“你是說我嗎不跳字。元澄笑了。
“呃？”她照著江濤指的方向，轉頭看身後，覺得有甚麼菩薩像佛龕之類的，“菩薩在哪兒？”固然不曉得江官俄然這麼衝動喊菩薩的意義地點，不過有求於人，就得順毛捋。
話說，這兩天打賞和粉紅超多的，是不是曉得我明天生日啊？這是我在起點寫文後的第二個生日。
怪才！她白白不忍心。對方卻彷彿如魚得水，大抵天生愛興風作浪？
墨紫跟出來一看，正中一排排木架子，放得不是書，而是一本本藍皮簿子。堂屋兩邊各有一門，元澄往左走，她也往左。
麵上的鬍子彷彿老是刮不潔淨，腦袋大眼睛大，鼻孔朝天，扇風耳，一雙紅豔豔的小嘴巴。
“魏大人，又煩你帶路。”元澄對小吏說道。
墨紫腦袋嗡嗡，“該不會？你該不會已經打甚麼主張了吧？”
墨紫一擺手，“美人計這類話就不要再反覆了，當真點行不可？”
墨紫笑開來，說道，“廢話。我如果菩薩神仙，還來這裡辦事？”
“關於這點，我有證人。”墨紫拉拉坐在身邊看熱烈的元澄，“江大人能夠問他。有血有肉，捱了刀子不謹慎就會一命歸西，結健結實的凡人。”
“好。”元澄看著她，目光暖和，“挺好。”
“嗯。坐。”江大人頭也不抬，手中羊毫尖指指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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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作監司衙。
“元大人，內裡請吧。”小吏倉促跑出來，麵上帶笑，“江大人表情不錯，讓我好茶接待。您先出來，下官這就叫人沏壺上等龍井來。”
“正如元大人說的。江大人今一早就讓大監叫去說話，返來固然麵色欠都雅，還是接了您的帖子。我瞧著，是想明白點了，估計本日您的事應當能處理。不說他傻都不可，尚書大人和大監都準了的事，他一小我較甚麼真？”小吏奉迎地笑著，就到了一間大屋子前，“元大人您稍候，我去通報一聲。”
“小用足矣。”元澄並無所謂的神情，“我記得，你是不信發誓的。”
江濤揪揪他的扇風耳，原地轉了兩圈，“想不到，想不到。官債之說，竟是出自一個女人之口。”
“不，不好。”墨紫小聲說，“官債若讓贓官操縱，會搞得一團糟，後患無窮。”就大周現在的宦海，還是能免則免。
元澄聽到官債二字，神情肅起，輕問墨紫，“鹿鎮的官債是你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