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十一冇推測這麼快讓人拆穿,小腰扭慢了,但鞭子直打徐九的臉。
豹幫五位長老在高台上就坐,現存的當家缺了冷六,也一一上去坐了。一下台,香十一妹就跟換了小我一樣,眼神鋒利,麵帶凜冽之氣,已冇有雙眼帶春的小女兒模樣。她身後兩位部下,公然都是女子,五大三粗,各執牛尾粗的一圈鞭子,腰間挎刀,比男人還男人。
香十一妹嬌喝著一個騰踴,腰後的鞭子就抽了出來,打在台子木板上,一道輕塵。
前兩排是高朋席,卻坐得稀稀拉拉。金銀說,那是因為五大船幫的人都冇來。要說豹幫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固然來往未幾,擔憂幫主繼任這麼大的事,連個麵都不露,就隻能申明兩點。第一,人充公到貼子。第二,不想徐九上位。
群情激奮中,墨紫也想喊一嗓斧頭快來,但到底忍住了。好歹,坐在前兩排的高朋,多數氣定神閒的。她要抄個斧頭,彷彿有點土。
徐九在台上,就聽一道貫徹全場的聲音――
最後,出去一個女人。
這麼半式之間,徐九部下世人看清掉在地上的盒子真是空的,個個大怒。就聽一聲抄傢夥,桌子掀翻,刀啊棍的,個人亮了出來。
“金大少,上回欠我的酒錢何時還?你要再賴,我就讓人上你家裡討去。”無憂明眸掃過光輝的美女人,“要不,換身女裝 ,當著統統的客人麵,跳支舞,也能清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