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記得，隻是你找我做甚？我也冇甚麼東西好當的。”
為首眉心紅痣阿誰，麵比擬華衣還惡，且氣味極冷寒，目工夫森。卻在看到她的霎那，暴露難以置信的神情，膝蓋乃至禁不住微屈了一下。
“我問你，那把梳子從何而來？又賣給了何人？” 那聲音，令聽者骨子裡發寒。
.
問她梳子？為甚麼？該答是，還是不是？墨紫是工科出身，任何決定之前先用邏輯理順了。這些人找到她，明顯是賣胭脂的那位大嬸說的。她如果不承認，恐怕對方再歸去尋大嬸費事。這麼一想，她的答案就有了。
“不說，你活著也冇用。”男人冰冷冷吐出這句話，還冇說完，“你女兒我能夠賣到最劣等的窯子裡去，養個幾年，就能接客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都是你這個冇用的娘形成的，可彆怨我。”
婦人並非未見過世麵的拙婦，目睹板車被毀，車上的貨色落了滿地，最後的積儲毀於一旦，悲忿遠弘遠於驚駭，淒聲說道，“你們究竟是誰？憑甚麼我要奉告你們？有本領，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了我母女便罷。”
“這位大嫂，你可還記得我？”當鋪掌櫃笑嘻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