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她也笑不久。趙學士娶個小妾,問過他夫人,這就仁至義儘了。”衛大竟然也來開口。
“這是如何回事?”衛二公然中計。
“好個凶暴聰明的婦人。”衛大也懂些詩詞,因這首鎖南枝淺顯易懂,別緻而巧,半是驚奇半是讚歎,“確切聰明。”
“大人說的恰是。”墨紫再福身,“管氏固然心傷,想多年恩愛,夫君現在要另覓新歡。可她再看了兩遍小令,發明夫君對本身還是很在乎的。納寵一事,尚不必然。是以,管氏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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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憑這首小令,女人就贏了。”衛三評價很高。
“可這趙學士畢竟是君子,與管氏相守這麼多年,還很尊敬她。作客歸家後,趙學士走到管氏房中,遊移半天,卻始終說不出口。趙學士才調橫溢,靈機一動,就拾筆寫下一支小令,這才分開。管氏感覺夫君古古怪怪,難於開口的模樣,又研墨又要紙的,就曉得他是把要說的話寫在紙上了。拿起來一瞧——”墨紫又停口。
男人們點頭者頗多,而女子們卻顯哀思絕望。
衛二衛三等人全神灌輸,連衛多數放下了手中的茶。
“全因聰明的管氏回她夫君的一首小令,使趙學士改了主張,一心一意對嫡妻,今後再未娶彆人。”墨紫微淺笑過。
“早些來好,我母親怕是等得心焦了。”裘四會說話,又叮嚀二牙,籌辦開中門迎客。
衛二哈哈大笑,“本來你這丫頭不但不啞,還恁地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