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安暗裡同他走得近,他是見不得陸朝安出事。
柏炎順水推舟,“有甚麼好說的!不過是柳大人早前養在京中的外室,眼下扶正成了周夫人,便日日在京中辟謠,說我早前介入了柳大人的內宅……柳大人不珍惜羽毛,我還需顧忌我夫人的名聲,平陽侯府同蘇家是世交,我娶蘇錦堂堂正正,如果當初生了心機,搶也搶得來,實在犯不上尊夫人破鈔唇舌在其間添堵!柳大人還是多想想,尊夫人當初在京中給柳大人外室的時候,但是隻跟了柳大人你一人!”
隻是許昭纔將反應,柏炎業已上前,一拳將柳致遠揍倒在地!
本日,偏廳內的聲音份外聒噪且沉悶,柳致遠回身,在偏廳外的門路上悄悄坐了下來。
兩人扭打到一處,許昭甚是“惱火”,大聲道,“平陽侯,這是宮中,容不得冒昧!”
“你……”柳致遠頓時惱意。
吵得不成開交,柳老太爺拂袖衝了出來,他低著頭,柳老太爺冇瞥見他的臉,隻在顛末他跟前時狠狠甩了甩衣袖,“家宅不寧!家宅不寧!娶得好得很!”
許昭直接伸手將他拽到一側埋冇處, 低聲道, “難怪姑母早前讓我在宮中截你, 果然截到了!”
柳致遠微僵,這聲音,他天然記得。
聖上說是斥責了柏炎一通,讓他在家中閉門思過一月,發去一月俸祿,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不痛不癢,隻是打了柏炎一通,又要安撫柏炎,便親賜下了旨意賜婚,堵了悠悠世人之口。
激烈的壓迫感襲來,柳致遠喉間微微聳了聳,目光還是未從他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