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胡說。”
見賀風露四人用老鼠練習暗器、輕功和耳力,玄舞感覺這體例不錯,便鑒戒過來練她的部下人,第一莊老鼠都快讓他們抓得絕種了。秦氏笑著,“他們真是太無能了。”
秦大舅黑了臉,秦大妮兒不依,“我纔不會惹事兒,二郎乾嗎我就乾嗎還不成嘛。”
“你在家帶孩子也辛苦,彆種了。”秦二舅現在是鋪子的掌櫃,月錢加上分紅下來夠一家子吃喝,另有充裕。
秦二舅又道,“你在村裡不曉得棉花和棉籽有多搶手,本地外埠的商戶們挖空心機地奉迎秦店主和小暖,還買不到呢。如許的好東西,姐能分給村裡每戶十幾斤已經夠意義了。一家種兩畝棉花就得占著倆大人清算,老宅裡就那麼幾小我,娘要棉花籽必定不是為了本身種。這事兒不隧道,我明早個疇昔跟他們說一聲。”
秦氏看著不敢昂首的弟妹悄悄感喟。弟妹的性子跟她之前一樣,冇主意又怕事兒,任勞任怨地把家裡的活都乾了,就盼著一家子能平安然安地過下去。隻是弟妹的運氣比她好,嫁了個二弟如許正顛末日子的男人,還生了倆兒子。之前秦氏總盼著本身如果有個兒子該多好,但現在卻光榮得虧她冇兒子,不然她也攢不起勇氣帶著孩子從陳家出來,過上現在的日子。
秦二郎本年十二歲還不到說親的年紀,但上門給他提親的就來了十好幾個,他們相中的不是二郎,而是小暖的表弟。秦二舅兩口兒是誠懇人,怕娶個如許家門的兒媳婦進了門,不能安生過日子。娶妻是大事兒,如果弄個大嫂那樣的進門,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秦二郎悶聲道,“二郎過幾年就要說親了,我們如何也得攢點錢。”
說完了這事兒,李氏便不吭氣了,一邊摘棉花,一邊聽著秦氏和展雄圖的孃親小吳氏、宮裡來的嬤嬤另有翠巧的孃親鄭氏說閒話。待孩子醒了就到地頭的樹底下餵奶看孩子,冇說棉花籽的事兒也不說走,隻跟翠巧聊著有身該重視些甚麼。
李氏含笑應了聲,“快睡吧,明早還得夙起呢。”
秦三好冇吭聲,白氏諷刺道,“她這大姑的還真是當得輕省!”
李氏又彌補了一句,“我就這麼一說姐就這麼一聽,如果不說四郎他奶奶那邊……”
不管成不成,得了姐的答覆她就能會歸去交差了,李氏連連點頭,“就是這個理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第二天小暖早夙起來跑去城裡忙活,秦二舅則去了秦家老宅,跟爹孃說了大姐的意義,“大姐是去見聖上,不便利帶著大郎和大妮兒,怕他們惹了朱紫添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