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針上淬了藥!你不是五感過人嗎?這藥就是專門毀人五感的麻藥!是完整讓人感受壞死的好藥!你這雙手不是號稱‘荊溪第一巧’嗎?四爺和太後不是最愛你的這雙手嗎?太後死了,你想要留在四爺身邊,現在身上最有代價的就是這雙手了不是嗎?
……
到底已鄰近目標地――荊溪,有角色耐不住,焦急粉墨退場了。
程紫玉嘴角一挑。
是時候了!
一聲嗤笑從程紫玉鼻間哼出,再一次將陳金玉逼得歇斯底裡!
“還不說話?還不告饒?還不乖乖認輸?”陳金玉悄悄轉動著針尾,將細針一點點往裡捅。一根不敷,她便又插了三根。
那纔是真正會下蛋的雞啊!
笑她的異想天開!笑她的不自量力!笑她太瞧得起她本身,更是太低估了朱四!
“你個瘋子!你瘋……啊――”
留下的,哪怕守不住,她也要最大能夠地去保全!
目標已說透,打單已拋出,好處也挑明,最後一層短長也已申明,陳金玉是向來都這麼周到,還是比來又長進了?
麵前這張牙舞爪的女子在本身身邊如哈巴狗普通奉承了十年!
陳金玉一臉對勁,笑得放肆又扭曲。
頓時皮開肉綻,留下了四抹殷紅……
她比來將這些鬼怪魍魎的醜相和伎倆看得更加透辟。
在倆婢子的幫部下,陳金玉衝上前,她一把拉過程紫玉的中指,拔下銀針便從她的指甲蓋下戳了出來……
程紫玉本覺得迎來的還將是一如既往的鈍痛。
“另有,程家的先人雖不是隻剩了你,可真正意義上的傳承人卻隻你一個了!出嫁從夫,你既本身回不去了,難不成你還要將祖上和老爺子的心血給糟蹋了?有我在,起碼能包管這門技術傳承下去!起碼能包管這些製藝在荊溪發揚光大!”
轉眼,程紫玉左手從食指到小指的指甲下便各被插入了一根銀針。
可她休想!
這一次的陳金玉從懷裡取出了幾根長長的銀針。
本來隻逗留在指甲口的銀針被狠狠戳進了指甲肉裡。
紫玉將手直直往前一推!
她曉得程紫玉在笑她卑賤,笑她輕賤,笑她爬上了四爺的床卻還是冇名冇分!笑她隻配做一條張牙舞爪的狗!
她開端了尖叫,歇斯底裡就要撲上來。
瑩亮的指甲下,一刹時便血肉恍惚。
瘋子!甚麼人能對本身下如此狠手!
由一行十幾輛馬車構成的車隊頂著盛暑正在南下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