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狼籍您看到了,黑衣人放肆蹦躂更是足有幾百人都瞧見了!這清楚已是證據確實,您不從速去拿人,卻有空在這裡按例質疑我?恕我直言,您這行動本身就站不住腳!我是不明白,您這麼多的例,但是有甚麼原因?”
官兵們從速跟上。
程紫玉咄咄逼人,滿臉怒容。
她麵前彷彿又呈現了昔日那些叫她痛徹心扉的場麵:呈現了那道因著私鹽而對程家科罪的聖旨;呈現了她跪在禦書房,暴怒的天子將硯台砸到她腦袋上的場景;呈現的是昭妃和金玉口中,程家家破人亡,血流成河的場景……
另有在荊溪,我裝車時很多來頭不小的貨商慕名而來,箱子裡的銀票金飾貨色有很多人都瞥見了。您如果有思疑,我可有的是證人!”
她做夢都想要打贏這一仗,現在她終究搬掉了這塊大石,那這一世終究有了一個好的開端了是不是?她能夠保住程家了對不對?
上一世的程紫玉遊走在奪嫡的大風大浪中都冇栽,現在萬知縣如許的老油條,她並不放在眼裡。
她親身上前從一木箱的夾層裡拿出了幾張票據甩到了萬知縣跟前。
“萬知縣既然是按例扣問,那我們就得說清楚了。我的這些東西都是當著官兵們的麵運上的船,這一起都在江上,箱子也冇挪處所,難不成還是這些東西本身長腳跑了?
“官爺,不管您如何問,我幾個也是不曉得啊!黑衣人害我們喪失慘痛,怎會與我們勾搭?我幾個到二層時,程蜜斯房裡已經是亂糟糟一片,跟我們半點乾係冇有!是黑衣人,必然是……”
看著麵前票據上列舉的各種均蓋有一個個圓溜溜的印戳,的的確確是冇錯。萬知縣麵色發青,唯有嘲笑。
他立馬恭謹起來,拍著胸脯做了個表態,表示必然秉公法律,儘儘力將凶手緝捕歸案……
這類時候,萬知縣那裡敢有半點忽視,眼看他的烏紗帽已經掉了一半,想要取而代之之輩隻怕這一屋子就有好幾個。
這仨人的眼神從冇底氣到相互交代,再到現在盯住高晞,這一竄改在萬知縣眼裡,意味卻不一樣。他們清楚是黑衣人虎倀,正看向高晞求救。高晞確是主謀無疑……
……
高晞眼耳鼻都掛下了血,可程紫玉半點冇有停手的意義,彷彿真是與高晞有著血海深仇。
此中一名實在繃不住,直接坐地。
現場看完,留下官兵持續取證後,程紫玉萬知縣等人便往下走。
而程紫玉似是被三人激憤,竟是直接衝著高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