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庫房門前看管的那倆傢夥呢？”
她目光一凜。
饒是桂兒做慣了體力活，這會兒也耗儘了精力，喘著粗氣擺起了手。
究竟這船上裝有多少私鹽她不想曉得，也切磋不了！
這活兒本來是安排了福伯來做的，現在卻隻能靠桂兒上了。福伯年紀雖不小，卻身輕如燕，飛簷走壁，技藝不凡。
高家的確在運私鹽。
她必須解開這死局了！
成果，鹽量一樣很不仇家。
有人！
可桂兒倒是拍了拍胸，表示她能夠一試。
外人！
程家已被拖下水了！
她們來到了三層缸前。
“對對對，的確是程家的丫頭，彷彿是叫甚麼畫是不是？”
窺一斑知全豹，錯不了！
她深吸口氣，縮回了手。
不然他們用不著在數量上扯謊。
桂兒爬上梯子，找好位置，就著最上邊的大缸蓄力一提，頓時一喜。
而桂兒到底隻要一身熊力，程紫玉表示有些擔慮。
鹽量已經到了缸口！
“真他媽的費事！”
公然，部下不去！
為防偶爾，程紫玉又手指了另幾組看著便可疑的高缸表示桂兒脫手。
最上層的公然隻是掩人耳目，桂兒幾近是到手一提便知其分量大抵與雙層高缸上搬下的那幾隻差未幾。
阿誰聲音充滿了警戒和疑問，叫程紫玉兩民氣頓時提了起來。聽來人數量清楚還不止一個，隻怕要出事啊！
程紫玉隻得又割了兩刀，撬出了那幾片碎木和碎布，隨後將手伸進了洞眼。
她統統的擔慮和猜想全都是真的！
……
程紫玉鄙人邊幫著抬，兩人合力將這缸落了地。
入畫很聰明地將對方的人數也報了來。
隻聞外邊有聲音傳來！
“不對勁啊！如何兩個都不在？”
而桂兒則在那中間層的鹽缸裡刨啊刨，摳出了一個不小的洞穴……
隨後程紫玉也上了梯子，翻開了那中間層缸上覆著的木板和防水布……
她們還是決定一探究竟。
程紫玉上船第一日便見庫房堆了三層缸，因此早有籌辦。現在她擼起袖子，手握老頭給她防身的匕首，伸手到阿誰空地裡，直接在覆於最下邊高缸的木板上劃了一個洞，隨後對準了重重一敲。
雙層缸尚且如此，那三層呢？
程紫玉也是這麼想的。武昌府船埠他們按鹽引數量交鹽後，打著程家名頭跑的這一趟蜀地隻怕纔是他們的目標。
和之前一樣，最頂上的缸不重，也就一兩百斤。但中間和底下缸的鹽量較著不對！試了好幾次，都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