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隻怕當日救了柳兒的便是李純吧？說不定那為柳兒報了仇的也是李純。
程紫玉倒是冇想到，柳兒的身份還是真的。
這會兒，她笑著接過柳兒送來的鮮花，微微一笑。
現在的柳兒正在演著戲，說了點她的過往，半點冇有要扯出她的幕後主子之意。
“還不錯吧？一眼就相中了。年紀雖有些大，不過大有大的好處。你隨身的丫頭年紀都小，隻要一個和順年紀大些卻每日比你還忙。這柳兒的師父教養應當不錯，外祖母幫你試過了，這丫頭該會的都會，會看眼色，是個本分可靠的。
當晚，程紫玉便找了柳兒暗裡說話。
我問過她了，她說臨時冇有要嫁人的籌算。說是將來還要回到她師父身邊去的，以是我便先隻應下，簽了兩年的活契。”
“李純呢？那是個甚麼樣的人？”
“我……我當然曉得！”
見程紫玉一向在笑，何老夫人在她耳邊道：
程紫玉笑著看她，李純那廝，弄了個丫環在本身身邊，清楚動機不純！
類似的場景，類似的伎倆，類似的劍招，再加上柳兒那張熟諳的臉，程紫玉終究肯定，這個柳兒，和夏薇一樣，是李純的人……
程紫玉問完便發明柳兒眼裡神采較著有了分歧。到底是主子，全撿了好聽的。半刻鐘的描述不帶重樣，將李大將軍描畫成了個前無前人，後也不會有來者的蓋世豪傑！
從大皇子和太子，到其他皇子，她都一一問了一遍。
何老夫人也感受話跑遠了，又從速笑著轉了返來。
程紫玉心頭各式滋味，點了點頭。
柳兒，上一世她聽到李純叫她“夏柳”，是李純常帶在身邊的婢女之一。她之以是記得，不過他們這幫想要奉迎李純之輩早已將他和他身邊之人摸得透辟清楚的原因。
甚麼樣的軍功和頭銜程紫玉不記得了，不過那應當都是三年後之事了。
“莫非不是？”程紫玉一臉落拓，打著扇子瞭望著頭頂星星。
這一次的夏柳，應當是暗中跟著李純為了盯住朱常安而下了江南。在李純探聽到本身在找丫環，考慮到本身的處境後，這才乾脆將柳兒留在了金陵“賣身為奴”……
靈敏的他怎會發覺不到她的惶恐，可他冇有戳穿她，也冇有讓她難堪，隻是略一點頭，展了一笑，隨後回身幫著丫頭們清算那跌落四周的茉莉……
程紫玉雖有了上輩子的先機，可當時的她都是通過道聽途說，通過朱四以及內宅後院而探聽到的各路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