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早已下了唆使,程家的將來都在長房這兒,二房不事出產,即便掌了發賣,可若二房驚駭長房待老太爺過世後會過河拆橋……以是二房會不會已經開端籌辦背工了?
而皇上手中的“證據”會不會恰是二房送出去的?……或許這纔是二房最後能滿身而退的真正啟事?……
鹽!
“姐,你剛說,我叔父找來了高家的船……是哪個高家?”
程紫玉越想越心驚,越來越驚駭。
程紫玉雖不記得宿世她的貨是不是走的高家的船,可她卻曉得,高家的買賣是鹽業!
她觸了天子的逆鱗,天子直接一腳踹翻了她,讓她滾歸去聽候發落!天子說的很清楚,若不是她對太後有恩,若不是為了全了太後的要求,若不是因為她是名正言順的安王妃,若不是為了老四的顏麵和將來,她早已身首異處了!……
揚州,大江與運河的交彙處,這一特彆地理位置使其成為了大周最繁忙的一處港口貿易城。
程紫玉頓時眼冒金星,腿也一下軟了。
這是極刑!絕對的極刑!
她聽到鹽字就心慌!
……
“高家的貨……是鹽嗎?”程紫玉的手有些顫抖。
“還能哪個?揚州高家唄!他們的幾條船剛好南下送完貨,二老爺的意義是我們的貨先裝上空船,跟他們的船到揚州,等他們裝高低一批貨,恰好與他們順道走大江西行。高家要去武昌府,待他們卸完貨,便再往西走一段,恰好給咱將貨帶去蜀地!”
正因如此,揚州成了全部大周鹽商的堆積地,最大的食鹽集散港口。而高家,恰是此中的一支小鹽商。
二房一焦急,便唯有脫手了!他們對準了本身!
現在想到那一幕幕,程紫玉的肋下彷彿又開端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天子那一腳,踢斷了她的兩根肋骨,可見當時的天子究竟是多麼暴怒。
她這麼大膽猜想下去,那麼之前她的疑問或許便能夠悉數解開了。
天子將一大堆的摺子砸到了她的頭上。
程紫玉後脊梁有些發涼。
或者,有冇有能夠,宿世程家的那條罪名是實的?
這一次,二房為了勾搭高家運鹽,已將主張打在了本身運去蜀地的那批貨上!高家的鹽號加上程家的名號,這批貨絕對安然!
有冇有能夠是程家人,比如二房,他們是用心藉著高家官鹽的名頭,操縱了程家送貨的名義,究竟在神不知鬼不覺地倒賣私鹽?
可她對峙認定程家是被人栽贓歪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