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槍彈轟爛的左手仍然派不上用處以外,此時他的左臂已經能夠矯捷做出行動了,因為骨折而模糊作痛的胸腔,也總算是規複了普通狀況。
“格雷克說你能措置這類傷勢。”林遲說。
“哈,格雷克阿誰蠢貨,是把我當作上帝了麼?”金髮女郎笑了一聲:“不過阿誰故鄉夥當初差點被亂槍打死,的確是我把他救返來的。”
究竟上,在剛進診所的時候,他就重視到客堂裡如有若無的血腥味道。固然弗洛倫斯看起來常常自殘,但在屋子剛打掃過的環境下,還會呈現這類味道,隻能申明一個題目:
――這間所謂的診所裡,曾經死過不止一小我。屋子裡久久不散的血腥氣味,實際上是來自受害者的血液!
認識到這個所謂的“當代南丁格爾”,彷彿冇法措置本身左手的傷勢,林遲無法的挑選了退而求其次,問道:“那你能不能措置下我身上的其他傷?”
“你這傢夥……該不會也是超才氣者吧?”弗洛倫斯低聲說。
“實在你說的冇錯,我的確是會‘接合手術’的,當初格雷克的右臂被炸飛,是我幫他換上了新的手臂。如果是上個月,你這隻手能夠輕鬆接上,現在主如果查的比較嚴。”
“哈,我已經用了清爽劑了。”弗洛倫斯說著昂首看了看天花板,林遲順著她的目光看疇昔,潔白的牆壁上,模糊可見幾個暗紅的藐小斑點。
“你身上的,這根不好接,我乾脆就取出來了,歸正少一根肋骨也冇甚麼題目吧?”
“細心看了看,你身上受的傷比我之前想的還要更重,再加上大量失血……你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說到這裡,弗洛倫斯的聲音更小了:“我思疑這屋子裡被裝了竊聽器,前幾天有幾個傢夥說是查水錶,進屋子裡轉了一圈。”
剛從手術檯上坐起來的林遲,看著金髮女郎手中把玩的一根染血的肋骨,冇好氣的問道:“這是哪來的?”
“不能再救一下嗎?我還不想放棄醫治。”林遲後退一步,警悟的凝睇麵前的女人。
跟著金髮女子的聲音,林遲的視野中呈現了久違的任務提示:
“現在臨時治不了,你找彆人問問吧。”弗洛倫斯口齒不清的說著:“剛纔的診療費是兩千塊,你放在桌子上便能夠了。”
金髮女郎說著從中間的托盤上拿起手術刀,接著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放動手術刀拿起中間的注射器:“哦對了,你應當需求麻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