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位趙氏河伯在洛神河已經是一方霸主,跟真正的山上天子已經冇有甚麼辨彆了。
“彆曲解,完整冇有獲咎我。”
“多謝……”
“你……”
洛神河是雲溪行省的母河,也是帝國南邊的第一河,以是洛神河的河伯祠的職位乃至比帝國境內很多江神祠的職位還要高,乃至於這些供奉祠神作歹一方也無人敢言,並且吃了很多處所百姓的香火以後,他們的修為穩步晉升,就如麵前的這條鯉魚精,修為境地是長生境初期,但在祠廟的自家小六合內,戰力堪比長生境前期,這份修為放眼軒轅帝都城算是一號人物了。
至於塵虛、塵月、塵穀這主事的師門三兄妹則一言不發,神采凝重的看著我的背影,他們曉得,這一戰如果我勝了,白溪宗則得以保全,而如果我輸了,事情就要比設想中的嚴峻太多了,我的冒然發難,將會裹挾著白溪宗一起,隻能與洛神河河伯火拚一場了。
我悄悄一抬手,身後的河伯祠陣法一一被消逝,刹時就被敞開出一條通道來,回身道:“有些事情還是要正主來講法的,寧女人,你可情願跟我一起走一趟河伯祠?”
“唰!”
……
我大笑一聲,直接踏步而出,就在踏出左腳的刹時,四周撐開了一道淡金色飛昇境範疇,“唰”的一下也將四周變成了本身小六合,完整將趙進的發難水流給硬生生的推開,緊接著一張手:“寧女人,跟我一起出去?”
我一揚眉,翻開大氅的兜帽,暴露本身的麵貌,笑道:“帶我去見見這位趙氏河伯吧?不然的話,你們兩個的了局跟阿誰首席廟祝一樣。”
“這位,可就是白溪宗的寧仙子?”趙進笑問。
另一名年青廟祝咬牙切齒:“你這是公開挑釁洛神河祠?”
年青廟祝看著同僚的慘死,神采煞白:“你……你到底是甚麼人,為何……為何來此……”
我微微一笑:“跟在我身後,一起進河伯祠討個說法去。”
年青廟祝抱拳,身軀後退,法身直接平空消逝,冇有回洛神祠廟,隻是在遠處冬眠,等候著這場比武的結束,是個聰明人。
我目光一掃,道:“趙進作歹,強搶山上的女子修士,你們這些奉養祠神竟然一言不發,乃至還助紂為虐,是真感覺這世上冇有公道了是嗎?”
我點點頭,笑問:“喜好嗎?”
我緩緩邁步走出白溪宗的人群,手中握著諸天劍,淡淡笑道:“隻是一個想會會趙氏河伯的過路人,要說跟白溪宗的乾係……彷彿也冇有多大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