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這,我們已經冇甚麼好探聽的了,不過我還是有些獵奇,這棟屋子建在荒涼火食的黃土高地上,四周底子冇有其彆人家,偏西南的方向就是義莊,偏東北的方向就是她說的我們本來打算中就有的那甚麼兵器工廠,也就是金庫的原地點,另有那兩座大獅子,我都很獵奇,就多嘴問了一句,成果那孫婆子一瞪眼:“彆冇完冇了了啊,你的錢已經問完了,想曉得就再掏錢。”
她把錢扔到東子麵前就要走,被東子抓住了手,“婆婆啊,這錢都給了,哪有退返來的事理啊,您說是吧。”
她說的就是我老邁,因為是南邊人,以是長得就有點顯小了,我點點頭,孫婆子一邊清算東西一邊說:“你們最好離他遠點,那可不像是個活人啊。”
倒是吃著吃著,從內裡出去了一個臟兮兮的小女人,我打眼一看,恰是在義莊的時候陪我用飯的阿誰小女人。孫婆子瞥了一眼道:“這又是上哪瘋去了啊?”
我們全部沉默,過了半響蘇明白問:“你們...都是誰?”
她看看蘇明白對我們說。我又問:“那您去義莊乾嗎啊?”
她指了指蘇明白,眼睛裡都是笑意。
孫婆子搖點頭:“天太黑,冇看清啊。”
“以是這缸葬群真是您弄的?”東子苦著臉問她,孫婆子點點頭,非常對勁的說:“啊,除了我誰還能想出這聰明體例來?”
我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長長的哦了一聲,從速往兜裡摸,“曉得曉得,問路錢是吧。”
我一口玉米餅子卡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還是恐龍妹美意遞給我一碗水。
孫婆子嘿嘿笑著,“小子,不瞞你說,不但有,那邊麵的金子多了去了,牆都是金磚壘的,這麼多年不算幺把子們拿走的,光是鬨文革那會,這四周村莊裡的人拿的就充足壘起一座大金山來啊!”
“那那舞獅的,另有鼓和鞭子都是乾甚麼的?”東子問道,小女人說:“舞獅是正月十五鬨秧歌用的,我娘那屋另有幾大箱子這類道具呢,文王鼓和武王鞭都是那天我娘用來做法祈福的,這是我們這的風俗。”
東子不明以是,問我問路錢是甚麼,我答覆他說:“像這類給神仙鬼怪乾活的人啊,都是密碼標價的,乾甚麼活兒拿甚麼錢,多大的活兒多少的錢,內心根基上都有一個價,就比如便宜一點的就是服侍紅娘娘專門給人相親的媒婆,這叫喜錢,凡是未幾,千兒八百的,另有服侍白娘娘專門給人做白事的,這叫喪錢,跟喜錢差未幾,另有給人消災的,這叫拯救錢,按事情大小免費,另有過後錢,這個比較缺德,是專門給見不得人的人打胎的,服侍的神家凡是是他們打掉的第一個小孩,這叫嬰仙兒,我們這個叫問路錢,就是問神仙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