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呢?”

“閉嘴小雜種,誰讓你哭的,再哭我就把你扒光扔進叢林喂老虎!”

一旁,一名被陳慶派來的陳家死士蹲下身子啃雞腿,瞧著麵前此人標準的蹲坑姿式,暴露不屑的笑容。

“這你應當內心清楚,我們是眼鏡蛇的餘孽,來這裡,除了複仇,還能是甚麼?你在外號稱中州戰神,狼軍無數強者以你為尊,可外界又有幾人見過你脫手?”

他怕陳霄發瘋,一個手握精兵的傢夥,他如何也不敢想,陳家那位太子憑甚麼敢如許做。

……

下一秒,閻小七接起電話:“老邁,甚麼環境?找到眼鏡蛇的一幫雜種了嗎?”

村莊空蕩蕩的,看來長年都冇有甚麼人居住。

遵循他先前的打算,找到高如雨照顧好她們後,就會前去京都為當年的亡魂算一筆賬。

而偷襲槍鏡口火線的那雙眼睛,冇有看到他該看到的仇敵。

那人舔了舔嘴角,一副不覺得然地模樣。

地頭蛇怕得神采發青,當陳霄爆出青筋的那一刻,他隻覺心臟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扭曲!

青筋一根根清楚地閃現在陳霄的腦門上。

至於為甚麼華安要護著陳家,這不是陳霄想聽的動靜,為了高如雨和若若,他情願臨時放過陳家。

“老邁……”穆青瘋忽覺不對勁。

接著,就見陳霄拿脫手機,把電話打給閻小七。

陳霄嘴角咧開一笑。

“你肯定是陳家?”陳霄低聲,再次問道。

狗改不了吃屎,有甚麼樣的娘,就有甚麼樣的種,一樣的凶險,暴虐!

詳細的地點陳霄冇有奉告任何人,倦怠的龍衛在他身邊反倒是個累墜,帶上事前籌辦好的兵器,他一起來到江都會郊野的平原。

村莊中一座較為陳腐的鐘塔上,被草帽粉飾住的窗戶邊,一柄偷襲槍在暴雨中正尋覓著本身的目標。

“好!我記著了!”陳霄起家,走出審判室。

“是陳家把人送出去的!”

“欸我說,你如許真能找到陳霄阿誰廢料?不就是一個從外洋返來的野種嗎?當年被亂棍打出京都,五年後能有多短長?”死士曉得陳霄的外洋,內心,也從冇瞧得起過這位曾經的太子。

他找到了。

“好久不見啊,狼王!”一道陰沉而降落,帶著慘笑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爸爸,爸爸,若若在這,這裡好黑啊爸爸……”若若慘痛的哭聲幽幽傳來。

假定綁架的人是我,我必然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讓仇敵疇昔!

“吹吧!短長個錘子,你是冇見過他當初跪在地上祈求我陳家家主不要趕他出去的場麵,那叫一個廢啊,要多慫有多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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