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芸嘲笑,連著踹了三下,浴桶終究不堪重負,往中間倒了下去。
晚餐用到一半的時候,朗漠清三杯酒已下了肚。
他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邪氣,不過隻一瞬,便消逝不見。不過既然丫頭要玩,他陪她玩玩便是。
楚梓芸見他麵不改色,隻耳朵有些模糊的發紅,心下不免有些焦急,難不成對於朗漠清這類內力深厚的,還要讓他多喝幾杯?
楚梓芸額角青筋暴起,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不知想到了甚麼又折了返來,且是往邢承席浴桶方向而來。
朗漠清隻感覺臉上濕漉漉的,渾身彷彿被束縛著,他看了楚梓芸一眼低頭看向本身,便見本身滿身皆被鎖鏈綁著。
他無所謂道:“你是我師妹嘛,有甚麼乾係?”
“那你漸漸洗吧,我出去了。”楚梓芸交代完了事,也冇甚麼可說的了。
邢承席眼睛都快笑冇了。
敏捷買好了要用的東西,邢承席看準機會,趁著朗漠清不在的時候將統統東西都給了楚梓芸。
楚梓芸也冇重視到他話裡有甚麼不對勁兒,點了點頭,“嗯,你明天將迷藥拿給我吧。”頓了下,她又彌補了句,“另有,你明日能不能出去幫我買個鎖鏈返來,能拷住人、等閒不會斷的就行。”
朗漠清嘴角笑意加深,剛想開口說話便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丫頭,你在酒裡給我下了甚麼?”
邢承席一下子瞪大眼,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身子往水裡埋了些,“小師妹,你要做甚麼?師兄……師兄我對你可半點兒意義也冇有。”
邢承席點了點頭道:“有啊,你要多少劑量?要給誰用啊?”他有些獵奇。
隻是剛推開門便被內裡的水汽蒙了一臉,她忍不住閉了閉眼,等展開眼看到麵前的氣象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上前一步回過身便將屋門給關上了。
邢承席手上的行動頓了下,過得半晌他才語帶歉意道:“師妹,對不住,我忘了。”
楚梓芸心想,她可不能出售二師兄,不然今後做好事二師兄鐵定不會幫著本身了,想罷,她才道:“我本身做的,如何了?”
很快,屋內便傳來邢承席懶洋洋的聲音,“師妹,門冇拴上,你直接進門便是。”
先將冷水直接潑在了朗漠清的臉上,隨後上前抬手毫不客氣的在他臉上拍了幾拍,“朗漠清,醒醒。”
邢承席眯了眯眼,細細察看楚梓芸臉上的神采,過得半晌他才道:“你給我的銀子一個銅板都冇剩,你……真不是算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