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在心下歎了口氣，“你們本日都先歸去吧，這事，朕會派人細心查清楚。”
秦氏咬了咬牙，心下不甘心的同時又有些光榮，就在這時，朗漠清俄然開了口，“皇上，臣早已派部屬去尋王太醫的門徒，臣方纔看宮門口的方向有濃厚的煙霧升到空中，這是他們給臣發的信號，想來王太醫的門徒是找到了。”
楚梓芸沉下臉來，冷聲道：“夫人，你偶然候和我在這說這些，還不如想想等我師兄他們過來後，您該如何向皇上解釋吧！另有，我看你氣色尚佳，看來是我師兄脫手還不敷重啊？”
文帝抬手摸了摸下巴，道：“這腦後腫了一塊能申明甚麼？”
文帝嘲笑，不為所動，“照這般看來，你們說的話朕還能信嗎？那藥瓶裡的藥是不是也有能夠作假，是你們用心將藥瓶裡的藥給換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被告的人反而減輕了身上的罪惡，而告人的人彷彿染上了殺人的懷疑。
楚悍遠臉上忍不住現出苦意，心下也認識到這事有些不對勁兒，現在當真是既慌亂又悔怨，早知當初就不該聽信秦氏之言，如果本日真被查出是他們用心冤枉了王益，那等候他們的便真的隻要死路一條。
裘錦昂首，不卑不亢道：“回皇上，草民未曾給人下過毒，至於為何要打傷楚國侯府的夫人，那是因為我師弟本日美意去給她的女兒送解藥，不想她將解藥拿到了手便俄然反口說我師弟關鍵她的女兒，她命人將我師弟打成如許，我不過是回了一掌給她罷了。”
楚悍遠和秦氏神采俱是一白，文帝偏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二人一慌，從速低下頭來。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調侃的弧度，“至於皇上您問我們要逃到哪兒去，那草民當真是冤枉，草民和師弟重新至尾可都在楚國侯府，本日草民才曉得楚國侯府內埋冇著的妙手可很多，草民和師弟這不是被楚國侯給抓起來，用鎖鏈鎖在了地牢裡嗎？幸得戰國侯府世子的人相救，我們才得以出來。”
二人倉猝叩首，文帝不耐煩道：“先彆磕了。”他看向裘錦，“你說說，你給楚國侯府的二女人究竟開的是甚麼藥？”
楚梓芸偏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染上淡淡的笑意，“大抵是我命大吧，難不成母親但願我死？”她用心咬重了‘母親’這兩個字。
這話倒是說得有些重了，楚悍遠忍不住皺起眉來，嗬叱了她一句，“你給我住嘴。”
裘錦道：“這藥實在是草民從醫館直接買來的，就是最淺顯的補藥，皇上如果不信，可派人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