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莫非已尋到對策?”翟讓問道。
翟讓苦笑點頭,“這類猜測無根無據,莫要再提。”
李風雲淺笑點頭,同意王儒信所說。
“某去造反。”
徐世勣躊躇了半晌,看到翟讓和王儒信都冇有禁止的意義,因而娓娓道來。
徐世勣做了個手勢,表示兩人稍安勿躁,先停歇肝火,沉著下來,然後便把昨夜李風雲所說之話詳細告之。
“你們想錯了。”李風雲語不驚人死不休,“崔氏不但不會禁止,反而會推波助瀾,直接引爆這場風暴。”
“阿兄,你目標安在?”徐世勣迫不及待問道。
接著翟讓也反問了李風雲一句,“你為何一向思疑某為韓相國所害?”
“這不是一個死局。”李風雲笑道,“崔氏正向宋城而來,而破開死局者,唯有崔氏。”
韓相國背後的大朱門大世家固然權勢傾天,但畢竟是關隴貴族,而關隴人的權勢若想延長到山東地區,必定會遭碰到山東人的抵抗,以是非論其權勢多大,都冇法實際節製這一“喇叭口”地區。現在這個朱門世家想造反,想“拿下”這一地區,最好的體例莫過於製造一場政治風暴,重創或者摧毀這片地區內的處所權勢,然後在官府中安插上本身的人,如此則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了目標。
送走韓相國,翟讓終究忍不住心中鬱憤,惡聲怒罵。
翟讓到了宋城,就如身陷樊籠,底子冇有退路,造反是死,不造反也是死,而特彆可駭的是,就算他現在就死了,阿誰舉旗造反者必定還是翟讓。這是一個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