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校尉，你把他們帶下去，到營中四周走動看看，若他們有所疑問，可隨便尋人扣問，不得乾與。”
陳瑞亦愣住了，徐十三與幾個衛士亦是麵麵相覷。白髮帥怎會曉得這兩個牧羊少年的姓名？莫非這兩個少年是齊州馳名的盜賊？但白髮帥之前是東北鬍匪，又怎會曉得齊州盜賊的姓名？
俄然，他手指那少年，“你是章丘杜伏威？”
那少年楞了一下，隨即厲聲吼怒，“俺便是杜伏威，你這廝要殺便殺，囉嗦個鳥。”
發言的是杜伏威，輔公祏則坐在一邊沉默不語。
陳瑞正想發難，耳畔俄然傳來李風雲的驚奇之聲，“輔公祏？你叫輔公祏？”
陳瑞麵帶暖和笑容，與兩個少年耐煩扳談，試圖套取一些有效的資訊，可惜年紀大的阿誰少年始終閉緊了嘴巴一言不發，而年紀小些的少年又非常警悟，每一次答覆都滴水不漏。陳瑞頗感毒手，一籌莫展。李風雲落空了耐煩，一巴掌拍在案幾上，手指年紀小些的少年厲聲喝道，“斬了！”
傍晚時分，徐十三再次把輔公祏和杜伏威領進了大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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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衛士倒是大怒，回身舉刀便要砍人。
帳內氛圍更抓嚴峻，乃至另有一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