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公祏和杜伏威相顧失容,可見李風雲說對了,隻是讓陳瑞、徐十三等人驚奇的是,李風雲又從何得知這些訊息?知世郎王薄又是誰?
但在博城和巨平、梁父之間,不但有汶水,另有亭亭山、徂來山和梁父山,這些山川再加上散落四周的大小城池,魯郡官府和鷹揚府隻要投入充足兵力,便可構建成一道堅固的防地。
俄然,他手指那少年,“你是章丘杜伏威?”
陳瑞正想發難,耳畔俄然傳來李風雲的驚奇之聲,“輔公祏?你叫輔公祏?”
陳瑞及時喝止。徐十三也衝著兩衛士眨眨眼,表示適可而止,恐嚇一下也就行了,莫怕人嚇壞了,適得其反。
王薄、孟讓迫於氣力上的差異,不敢與張須陀的軍隊正麵對決,隻能率軍下山四週轉戰。在張須陀的圍追堵截下,王薄和孟讓最後不得不分開齊郡,南下魯郡,試圖在泰山一帶尋覓新的落腳點。義兵進入魯郡,轉戰於泰山南麓後,敏捷墮入了齊郡和魯郡兩地軍隊的前後夾攻當中,處境非常艱钜。王薄和孟讓隨即決定往蒙山方向進犯進步,以蒙山為按照地博得儲存機遇。
韓曜、陳瑞、袁安、徐十3、呂明星和韓壽等人坐在李風雲的兩側,細心聆聽杜伏威所陳述的知世郎王薄和他所率領的長白山義兵。杜伏威最早是長白山義兵的淺顯士卒,因為作戰英勇且機靈矯捷,再加上春秋上的上風,他和一幫小兄弟被選為義兵標兵,賣力為義兵刺探動靜。
“俺叫輔公祏,齊州章丘人氏。”肥胖少年喘著粗氣,惶恐說道,“本年水患以後,饑餓難度,遂南下避禍,沿途行乞,後在魯地得一善人相救,為其牧羊求生。”
兩個衛士飛奔上前,踹翻少年,舉刀便砍。
這群牧羊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一個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一看便是貧苦人家的孩子,但恰幸虧這群孩子手上,有兩把橫刀,四張短弓,數十支箭矢。標兵恰是因為發明瞭這些兵器,纔對這群牧羊的少年產生了思疑,隨即把他們押回了虎帳。
“俺說,俺說!”肥胖少年惶恐至極,張嘴疾呼,“莫要殺他,俺說。”
陳瑞的神采愈發丟臉。本覺得這肥胖少年怯懦怕事,冇想到其脾氣中不但有暴戾的一麵,還奸滑奸刁,讓人防不堪防。
兩衛士心領神會,各自抓住一個,橫刀架在脖子上,殺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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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和輔公祏做為王薄帳下的標兵,受命到蒙山一帶刺探軍情。長白山義兵在齊魯“鬨騰”了幾個月,風生水起,影響很大,王薄擔憂東都會從彭城調兵北上,與齊魯軍隊結合圍殲,以是又號令兩人相機探查彭城方向的動靜。兩人到了固城四周,剛好碰到李風雲率軍北上,理所當然以為這是從彭城趕來圍殲長白山義兵的衛府鷹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