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辟疆見狀,也不由的站了起來,目光緊緊落在那白衣女子的身上。
一曲畢,隻見那女子緩緩站了起來,目光非常安靜。
“莫非,齊國果然冇有能解開這兩個困難的?”世人都感覺有些絕望,交頭借耳地說,“這下子可真丟人了。兵戈輸了丟人,這類事情輸了更丟人。我們兵戈不可,莫非連腦筋也不敷使?”
田辟疆高高地坐在這台子劈麵的龍輦之上,目光非常凝重。
隻見那女子如一朵白雲,悄悄地落在了那高台上。
俄然間,一陣濃濃的白煙飄過。隻見夜空中飛過一白衣女子,她身穿一襲潔白超脫的紗衣,臉上蒙著層紅色的麵紗,如同仙子般,劃過無儘的夜空。她的肌膚比天山之雪還要白淨,她的眸子賽過天上最燦爛的星星,她的身材,婀娜如池邊楊柳,她的長髮,比夜還要烏黑。
“這到底如何一回事?”那使者也驚詫了,“那女人莫非不是人,她又如何能彈響這無絃琴呢?不過神仙也好,惡鬼也罷,她必定解不開那九連環的。九連環並無半點裂縫,她必定冇體例解開的!”
這時,人們才復甦過來,也趕緊跟著鼓掌,一片熱烈的掌聲在夜空中迴盪著。
那女子緩緩站了起來,目光落在了那九連環上。
很久,人們仍然沉醉在那動聽的琴聲中,久久冇有回過神來。那琴聲太美了,他們也聽過很多樂曲,但是他們敢對天發誓,從未聽過如此美好的琴聲。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次聞!
他隻能如此自我安撫著,但是內心卻冇有底。一個能將蒲絃琴奏響的人,誰曉得她還會有如何的本事呢?
孫臏平生最討厭這類不學無術、狗仗人勢的傢夥了。真正有才氣的人,絕對不會如此放肆放肆,就像蘇秦,他的一條舌頭,足以敵的過千軍萬馬,但是他倒是個沉默之人,平時很少說話的,絕對的惜字如金。
田辟疆的目光,緊緊落在了那女子的纖纖玉手上,隻見她玉指輕拂,彷彿在拂動著琴絃,但是他卻看不到任何琴絃。不過,那琴聲,清楚是從高台傳來,如同天籟,極其動聽。
“如果有機遇的話,鄙人必然要打攪田將軍幾日!”他的笑容並不那麼馴良,很成心味地笑道,“不過此次恐怕是冇機遇了,因為大王有令呢,若齊國無人能解開這兩個困難的話,鄙人得快點歸去覆命的。固然這差事並不難,但是畢竟王命在身,鄙人又如何能夠抗旨呢?隻不過,這解開困難之人,到底在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