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爹的人?”夏迎春瞪大一雙含淚的眸子,驚詫地看著夏太師,“您這麼快就來救駕了?大王呢,大王在那裡?”
“果然是寺人!”夏太師不由討厭地皺起了眉頭,罵道,“連尿都憋不住了。田辟疆養你們這些廢料,留著有甚麼用呢?”
“開口!”夏太師大怒,臉漲的紅紅的,罵道,“當公主有甚麼不好,不比你給田辟疆那小子做妾強?貴妃又如何了,職位再高的妃嬪,也隻不過是君王的妾而己!你可曉得,做妾有多難,妾的兒子又有多難?如果你不想當這個公主的話,那你就為田辟疆那小子守寡吧!”
這時,聽到內裡一陣鼓譟聲。
“你們剛纔聽到甚麼聲音冇有?”夏太師神采驀地一變,問四周的黑衣人。
此時,她被嚇的魂不附體,仍然冇有搞清楚,這統統都是她的親爹――夏太師的佳構。
一聽夏太師的聲音,那本來低頭頭渾身瑟瑟顫栗的小寺人不由的抬起了頭,驚駭萬狀的眸子裡,閃動著一縷求生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