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抿的穆沉淵語氣如常解釋,“他們正幸虧四周傘降練習,順手共同。”

穆沉淵手指輕頓,“你有發明甚麼題目?”

當時,確切是這處古怪,不好解釋的錯覺。

“還是說,三個戰種的練習,都是這麼互幫合作?”

安夏黑眸微地眯了眯,總感受有些不太對勁。

他們十有八九是衝安夏而來。

真不是她自戀。

她對夏國這處跨戰種的合作,隻見過大型練習,或結合練習纔會有。

進了帳篷,安夏籌辦本身措置,也被穆沉淵回絕。

安夏見此,倒有了想聊下去的興趣了。

是嗎?

安夏卻道:“小傷,你不說我都冇有感受。不痛,是在想甚麼時候傷到的。”

手中力道再度放輕,並用餘光察看安夏的神采。

如何現在連兩個小小營區的練習,都會合作呢?

隊裡的兄弟都如此。

穆沉淵聞言,寒眸快速一沉。

“路上碰到空戰的人,前次不是聽白永龍說,這邊冇有空戰戰隊嗎?這些人又從哪兒過來?”

往右邊首,白淨苗條的天鵝頸透露,暴露本身最致命的處所,任由穆沉淵措置。

算了,冇有鏡子她也不好自行措置。

可她不是。

想了下,隻要一個處所了。

傷口有點紅腫。

眯著眼,冷酷的聲音稍稍拉長,“過於順手了一點。”

是他塗得有些重嗎?

連安夏本身都這麼以為,那他的直覺冇有錯。

剛纔冇有多加留意,覺得這點小痛她能扛住。

她若真是個甚麼都不懂的新員,對此解釋不會有貳言。

如何本身冇有一點印象呢。

坐在摺疊小凳,安夏解開領口。

空戰脫手,並非僅僅幫手。

對,這個也得問問他才成。

今後還是要留意點才成。

冇有談過愛情的穆隊,在照顧本身所喜好的女孩,頗具天賦。

碘酒沾到傷口,刺痛傳來,安夏才曉得詳細傷在那裡。

“你感覺,他們真是衝我而來?”

嗯?

緩慢翻開搶救包,拿出碘酒、醫用棉棒等消毒用的小件,站在安夏的右邊,微微低頭,開端措置傷口。

夏國戰隊新的作戰佈局目標?

不管是夏國的戰員,還是域外其他國度的戰員,每年都會注射進步疫免力、抵當力的特彆製藥劑。

少量六公分。

安夏曉得他說的甚麼藥劑。

心無旁騖的穆沉淵看了眼約莫六公分開的傷口,寒眸微微凝重。

偷襲空戰戰員。

“對,他們彷彿……”回想當時本身被盯上的淘汰,安夏漸漸的,又不太肯定說出本身的迷惑,“有種,他們彷彿是衝我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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