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身坐到鞦韆上,把她按在本身腿上,在那圓潤的臀瓣上半輕不重地拍了下,嘲笑道:“現在曉得怕了?”
晏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前些日子才建好的,本來怕你受不住,臨時冇籌算用的。既然娘子嫌對我的體味不敷深切,我們就好好地深切深切。”
重嵐微微一怔:“蘭蘭的親戚不都在山西嗎?如何跑到我們這邊來了?”
重嵐想到中午那景象,臉臊得通紅,暗道歸去就翻晏和的書房,把他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書全給燒了。
他在‘深切’兩個字兒上加了重音,重嵐現在一聽就明白,本來想扳回一局,冇想到引火燒身,內心不由得大悔,吃緊忙忙地想要抽身:“你先放開我,我還冇沐身呢。”
中午的時候,她和晏和不是正在...她不曉得如何答覆這話,說出來必定教壞小孩子,就聽晏和施施然地答道:“我和你嬸嬸在盪鞦韆。”
她仰著頭悄悄呀了一聲,他臉貼過來,在她頸項上來回吻著,接著她驚駭地發明,本來靜止不動的鞦韆竟然晃閒逛悠動了起來...
她想撲上去撓花他的臉,就見他笑吟吟地問道:“你醒了,去正堂用飯還是我命人把飯送過來?”
她心念一樁就想到是誰,咬牙切齒地往外走:“必定是大哥說的,我找他算賬去!”
她回身想跑,被他一把拉住,按坐到廣大的鞦韆架上,他傾下身,含混地湊在她耳邊,腔調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保管‘深切’的你哭著求我。”
重嵐臉上更紅,轉頭狠狠地瞪了眼晏和,遞了盤子點心給何蘭蘭,何蘭蘭卻不接,咬著筷頭打量晏和和重嵐,歪頭問道:“叔叔嬸嬸,我明天中午找你們玩的時候你們如何都不在啊?你們做甚麼去了?”
晏和漫不經心腸道:“你既然這般獵奇,那就把人叫出去問問。”
何蘭蘭開高興心腸啃了個雞腿,又轉向重嵐,迷惑道:“叔叔嬸嬸是一起蕩的嗎?兩小我如何起得來?”
他恩了聲,微淺笑道:“娘子不喜好,我不碰就是了。”
重嵐是見地過何家那起子人的,本還覺得是何家哪個親戚來打秋風,冇想到這來人她竟然熟諳,就聽那邊何蘭蘭怯生生地叫道:“姨母...”
重嵐勉強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卻被他分開雙腿跨坐到他身上,他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見她有些惶恐,便探手安撫地撫著她的背,然後揚唇笑道:“娘子想如何個深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