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嵐哦了聲,點頭道:“既然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吃裡扒外,幫著大房的算計本身姐妹?重白給了你甚麼好處?”
他在她耳邊哼笑了聲:“為了你的麵子,白帶著我去了江寧,你大哥二哥在中間盯得堅固,你竟也聽之任之。你做買賣久了,莫非不曉得求人辦事得先給些長處的事理?再這麼推三阻四的,彆希冀我今後帶你出門玩了。”
她神采漲紅,倉猝去諱飾,那素綢的中衣底子擋不著甚麼,固然是廣大的袍袂,卻諱飾不住底下新鮮動聽的身子。
他驚奇道:“你甚麼時候換上的這身兒?”
她躊躇了一下,湊在重嵐耳邊低聲道:“我這裡倒有幾個彆例,既能讓男人得趣,也能早些...完了,女人也不至於這般辛苦了。”
她實在是接受不住,兩手顫顫地攀著他的肩,彷彿想要推他:“你輕些...彆咬那邊...皮兒都要破了。”
陳嬤嬤拿了賞銀,便福身道了聲謝,回身退下了,舉手投足都非常費心好看,讓重嵐瞧得讚歎連連。
男人這事兒被打斷,那火氣來的比甚麼都大,他麵上一沉,皺眉暴露極不耐的神采。
畫屏慌道:“這,這不是白少爺給我的,是,是我一個孃家兄弟送的。”
許嬤嬤也是一臉難堪,咳了聲道:“姑爺這麼大了也冇個房裡人服侍,憋了這麼多年...咳咳,辛苦女人了...人.倫大事兒也不是不成以,隻是得挑著些時候,也彆縱慾過分了...”
重嵐對勁地一笑,看來魏嬤嬤下午冇討到甚麼便宜,這陳嬤嬤也是個嘴快的。
那邊魏嬤嬤本來氣勢如虹,差點冇衝出去見人,就聽陳嬤嬤的聲音俄然插了出去,彷彿跟魏嬤嬤低聲說了幾句甚麼,魏嬤嬤在外頭頓了下,心不甘情不肯地走了。
重嵐:“......”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回身去洗漱,然後把本身扔在床上裝死。
她鼓掌笑道“幸虧有嬤嬤在,您這麼說我可就放心了,今後還需求嬤嬤多多教誨纔是。”
她站立不穩,隻能攀上他的肩膀,略微一動就拉扯著大腿,腳尖為了共同他,緊緊地繃著,伏在他身上邊喘氣邊道:“不成...彆如許,我們回床上吧。”
兩人一向折騰到下午,差點錯過了吃晚餐的時候,她倉促忙忙地換好衣服,還要對付他在一邊拆台,兩人去正堂的時候飯已經擺好了。
他對勁地湊在她耳邊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好人,明顯內心喜好的要死。”他說著伸手去扯她褻褲,她兩隻手都占著,隻能任由他儘情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