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隻小巧的手肘支著下巴,另一隻把玩著本身的頭髮,撇嘴道:“這有甚麼認不出來的,那力道大小都不一樣。”
寧氏身為長嫂,頭一個笑道:“瞧瞧這新娘子,我還道我們家那幾個閨女生的都不差了,冇想到跟和哥兒媳婦一比,真真是不能看了。”
她做這活兒不甚諳練,重嵐被絞的痛叫了幾聲,她一眼瞪過來:“疼也忍著,開了臉纔算是從女人當夫人的第一步呢。”
他有些難堪,抿著唇,麵上出現桃色,乾脆又低頭吻住她,不讓她再說話。
重嵐趴在他背上用力點了點頭,重正腿上的傷也也養好了,這時候也紅了眼眶:“我說不讓嫁你非嫁,找個倒插門多好。”
他就在離著她臉幾寸遠的處所,對著她含混地吹了口氣,吐氣如蘭,含著笑道:“你如何了?”
重嵐哭笑不得,嘴裡含含混糊地應了聲,被人攙著出了門,一起到了正堂,因著她父母雙亡,便由重家屬長佳耦代為行訓導之禮,他們在堂上道:“往之爾家,無忘恭肅...”
重姑母用銀梳敲了下桌麵:“都從速忙活著,彆說這些有的冇的了。”
鋪房也得拿部分嫁奩疇昔安設好,清雲返來以後滿臉對勁:“女人您是冇瞧著,我們把嫁奩抬疇昔了以後,齊國府上的好些人幾乎把眸子子都瞪出來了,我瞧著齊國府也不如何樣嗎,就比我們重府大了丁點,內裡還冇我們府裡精美呢。”
其他幾個嬸子輩兒的也都笑了起來,跟著湊趣了幾句:“早就和哥兒媳婦是個美人,本日瞧了才曉得聞名不如見麵,真跟那畫上的人似的。”
她被挑逗到說不出話來,迷濛當中一抬眼,見他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內心大為不滿,一時之間惡向膽邊生,扯住他腰間的玉帶,又用力一拉右衽,他大片玉白的胸膛就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