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嵐已經有些倦怠,但無法來者是客,再不甘心也得笑容對人,正在煩惱時候,晏寧的聲音俄然從內裡傳了過來,大聲道:“嫂嫂,冬哥兒正在哭呢,你快過來看看!”
話音剛落,晏和就從院子正門走了出去,一手牽著她一手牽著兒子進了正堂。重嵐哈腰坐在帽椅裡,想到上午送走的幾位夫人,忍不住伸手捶了捶腰。
成果非常的出人料想,自稱非常會放鷂子的阿誰邁腿跑了半天都冇讓鷂子飛過牆頭,冇放過鷂子的阿誰一揚手就讓蜻蜓飛上了天。
他天然也跟了上來,這時候他換了身家常衣裳,寶藍色繡鬆鶴紋的直綴,穿上去更襯得他眉眼風騷,對著她含笑的時候說不出勾人。
重嵐哈哈大笑:“我本來放鷂子的時候大哥和二哥誰都放不過我,剛好我們這返來比比,誰輸了早晨罰誰幫著洗漱,如何樣?”
她喘氣細細:“大哥來信了,半個月前被調任到金陵,離我們又近了很多,我深思著甚麼時候去看看。”
她恨不得把他活吃了,無法地晃了晃身子,半晌才顫聲道:“好,好哥哥...”
一家三口吃完飯晏和就命人把兒子帶下去,摟著她在她肩上按摩,捏著捏著就往下來回挑逗著那柳腰,讓她氣喘籲籲,眼如春.水地看了他一眼。
重嵐不留意又栽到坑裡了,直接起家道:“我去院子裡逛了,你在這兒躺著吧。”
晏寧哎了聲,一臉苦相,又搓了搓手手問道:“嫂嫂,我上回給蘭蘭寄疇昔的信...有動靜了冇啊?”
重嵐抱著胡蝶鷂子滿臉的不信,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喃喃自語道:“如何能夠?”
她想到舊事,臉飛速蹭紅,唾他一口道:“你要臉不要?”
重嵐撇撇嘴:“公然是夫唱婦隨,你就該晾著他幾日,想到他當初在虎帳裡給你尷尬我就來氣。”
重嵐啞了火,看動手裡的鷂子線問道:“那這算你的還是我的?”
晏和安閒地幫她捏緊了鷂子線:“我還覺著你唬我呢,你如許哪像是放過的?”
他順著纖細幼嫩的脖頸吻了下去:“說甚麼?”
重嵐哭笑不得,指著他笑罵道:“就你猴兒精,細心我奉告白先生讓他好好清算你。”
晏和對放鷂子這類較著是女子才愛乾的事冇甚麼興趣,走過來把鷂子線放到她手裡:“這不就成了你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