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三個月,大哥的手劄又到,到底是離得近了,手劄來往都便利很多,重嵐拿出信紙邊看邊笑,對著晏和道:“自打二嫂生了對兒龍鳳胎以後,二哥被清算的更加靈巧了,彆說是去北裡院,就連喝酒都不敢在內裡喝。”
他當真地想了想:“我們裝一個鞦韆?”
她走疇昔又好氣又好笑:“瞧你渾說的,倒把我嚇了一跳,還真覺得你侄子出了甚麼事兒。”
晏寧現在都快十三了,已經到了變聲期,操著這時候的公鴨嗓嬉皮笑容隧道:“嫂嫂你臉都快耷拉到腳麵上了,我如果再不想體例讓你出來,你得被那位夫人生生煩死。”
重嵐抱著胡蝶鷂子滿臉的不信,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喃喃自語道:“如何能夠?”
晏和哼了一聲,她俄然鼓掌道:“我們能夠把冬哥兒的鷂子借來玩玩,我都不曉得多少年冇放鷂子了。”
她想到舊事,臉飛速蹭紅,唾他一口道:“你要臉不要?”
重嵐滿麵暖和的笑容,乃嫡親手削了個橙子遞疇昔。
他天然也跟了上來,這時候他換了身家常衣裳,寶藍色繡鬆鶴紋的直綴,穿上去更襯得他眉眼風騷,對著她含笑的時候說不出勾人。
和和這時候走出去要吃的,吃完又賴著不走,仰著頭讓她給撓脖子,重嵐剛撓了幾下,和和就被晏和給帶了出去,然後回身抱著她道:“我們早晨...”
晏和低頭喝了:“孫大人也是一樣,這些日子冇少來找我。”
他一哂,貼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的。”
她老是忍著呻.吟讓他非常不滿,壞心眼地摩挲著她的耳垂,手探到豐潤的處所細細撚弄著:“好久冇聽你叫我了,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重嵐用心板著臉道:“你蘭蘭mm都快忘了你是誰了,你還希冀有甚麼動靜?”
晏和安閒地幫她捏緊了鷂子線:“我還覺著你唬我呢,你如許哪像是放過的?”
重嵐笑著推開他:“這可不可。”她見他挑眉,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比來不知如何又犯困起來,瞥見有些吃的噁心的不可,以是早上請大夫來問了問...”
他順著纖細幼嫩的脖頸吻了下去:“說甚麼?”
晏寧哎了聲,一臉苦相,又搓了搓手手問道:“嫂嫂,我上回給蘭蘭寄疇昔的信...有動靜了冇啊?”
她夙來有個弊端,過了晝寢的點了就睡不著,固然累的要死,也隻能打著哈欠有一搭冇一搭地跟他說話:“都是你,不然我現在早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