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姑母又轉向重瑞風:“大哥你也長點骨頭吧,陳家如果然心想請四姐兒幫著說話,不會當著麵好好兒說,直接把人趕出來算是甚麼意義?”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能在瞞著你們了,小姑固然做下這等醜事,但到底是我相公的妹子,我瞧著他日夜憂愁也不忍心...”

他又轉向重嵐:“另有嵐姐兒,你和姑爺都結婚小半年了,登上我們家門的次數才幾次,也不說來走動走動。”

重正麵無人色,重嵐忍不住捂嘴偷笑,重延帶著世人到了水榭,又轉頭叮嚀下人擺飯:“可惜現在是中午,我們賞不了月了。”

重柔見重嵐和晏和都在,眼睛不由得一亮,被重麗不動聲色地擋了一把,便隻坐在她中間的中間。

正糾結的時候,中間一雙筷子伸了過來,把她碗裡的蟹肉儘數夾走,又給她加上了幾塊燒鵝讓她填肚子。

重瑞風卻顧不得那麼很多了,看也不看重柔一眼,感喟道:“陳府的陳元兒女人你想必也熟諳,半年前嫁入了馮家,可冇想到一個月前,她竟被馮府的人發明和庶子私通,名聲全毀了。”

重延見本身親手剔的蟹肉被妹夫吃了,昂首不悅地看了晏和一眼,但冷不丁想到方纔重嵐拒酒的行動,眼底閃現幾分如有所思。

重延問道:“隻要大爺一個來了嗎?”

重嵐用筷子撥了撥盤子碗裡的玉米粒,淡然道:“大伯太汲引我們了,馮家那裡是我們能說得上話的處所,何況又是這般大錯兒,瑾年可冇有這麼大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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