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雖肅除了,可餘黨還未斷根,始終是個禍端。
她受過的那些,都不存在了嗎?
“歌兒呢?母後,您把歌兒如何樣了?”
芍藥焦心不已,她想去乾清殿通風報信,可她連門都進不去。
她的睿兒能返來嗎?
宇文燁是在三天後的下午醒的,展開眼時,見夏江憂心忡忡,而太後就坐在身邊,當即曉得事情敗露,撐著身子想要起來,卻引得傷口裂開,血跟著漫開。
也是,她但是刺傷了大梁的天子。
夏江覺得,皇上跟太後說了大半天的情,宋如歌好歹得體貼體貼一下皇上的傷勢,哪怕問一句死了冇,也成啊。
不過她命大,如許都死不了。
對,就是請。
宋如歌跌坐在地上,手裡捏著紙條,目光落在那帶血的簪子上。
芍藥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娘娘,皇上對您至心一片,向來就冇變過啊,那後宮的嬪妃,哪一個不是按著娘孃的模樣選的,她們的身上,都帶著娘孃的影子,皇上也向來都不去她們的宮裡,自從娘娘分開後,皇上每晚都在這鳳儀殿,抱著娘孃的舊衣才氣入眠。”
夏江冷著一張臉來請她出去。
莫非宇文燁做了這些,她就要諒解他嗎?
他千不該萬不該,害死如風啊。
回到鳳儀殿,出了那宮門不能出,她還是很自在,想去哪就去哪,無人敢攔,寺人宮女見到了,無不喚一聲:“皇後孃娘。”
太後曉得此事,立即將宋如歌打入天牢。
可宋如歌,隻斜眼問了他一句:“真的能夠出去了嗎?”
夏江幾近是咬著牙,道:“皇後孃娘,請。”
宋如歌細細回想,先前看到的那些個嬪妃,或多或少,還真的都有點本身的影子,特彆是那劉美人,就連神韻,也有幾分類似。
可那張臉,倒是帶著怨怪。
這一簪子下去,宇文燁怕是恨她了吧,如許也好。
更彆說宇文燁冇醒。
宋如歌的那一簪子下去,偏離了心臟的位置,並冇有要了宇文燁的命,不過卻令他昏倒了三天。
她當初就被廢了。
三天未臨朝,朝中高低,群情紛繁,那鳳儀殿產生的事,還是冇能瞞住。
“我不是皇後,今後彆再這麼叫了。”
並且貴為一國之君,受傷的事,更不能傳出去,引發朝廷高低動亂。
可那又如何。
這已經不是宋如歌第一次進這裡,還是一樣的陰暗潮濕。
如果讓太後跟大臣們曉得皇後刺傷了皇上,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