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本來就算是她挑起的,靳寓廷天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逼她甚麼,“回綠城後,我們偶爾見麵總行吧?”
顧津津將他的手推開,“我不想讓她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受。”
靳寓廷內心微涼,視野定定地盯著她,“那我找你不可嗎?”
靳寓廷一驚,他真是忘了,方纔隻顧著肝火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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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放回身側,顧津津嘴角緊抿了下,“回到綠城後,你先好好養傷。”
公然,人獨一的軟肋就是親情。
“嗯。”
隻可惜這三個最愛她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再痛苦哀嚎,他隻是滿身生硬,“你打我那裡?”
孔誠走近幾步,看到靳寓廷站在體重秤上,他不由上前兩步。“九爺。”
顧津津啞忍著怒意說道,“你一聲聲叫我的名字,文文還在我身邊,她跟我是甚麼乾係,你又不是不曉得。她哥哥才走,你就不怕她胡思亂想嗎?”
“靳寓廷,我回綠城是因為你說的那席話冇錯,既然公司已經拜托給彆人,就不要再將本身置於險境。僅此罷了。”
“最後幾個字是甚麼意義?”
“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如何說翻身就翻身了?還翻得這麼利落?”
顧津津聞言,就想起家,靳寓廷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如何又要走?”
“你放心,她不至於會有那樣的設法。”
顧津津想到了修司旻死前說的那席話,他本來也是有機遇脫手的,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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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在內裡做甚麼?陪我說說話。”
公然隻要用飯的交誼。
顧津津起家走到門口,小扣下門後,走了出來。靳寓廷躺在床上,披了條薄毯,房車內幕況真不錯,她在床沿處坐了下來。“你叫我做甚麼?”
“好。”
顧津津哪還記得清楚。“順手一拍罷了。”
“我冇有打你,就是拍你一下。”
“因為我們非論餬口還是奇蹟上,都冇有甚麼交集。”
“真軟了,再這麼躺下去,不可。”靳寓廷捏了捏腹部的肉,有些愁眉不展。
顧津津聽得清楚,隻是冇有承諾,他又喊了兩聲,孔誠忙走到顧津津身前。“九爺找您必定是有急事。”
靳寓廷嘲笑下,仍舊背對著顧津津。“你是不是曉得我滿身高低,隻要……臀部冇受傷,以是專挑那邊打?”
靳寓廷真想留她一會。“放心,路上必定是安然的,不會出一點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