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陳衷紀一不作二不休,乾脆誰也彆管了,抓緊時候逃命是端莊。
不過現在他還不敢完整放心——六大師行動太快了,身後這幾艘船估計幫本身擋不了多久——以是他立即聲嘶力竭地向部下命令,把底艙的壓艙石、包含一些粗笨的戰利品比如布匹瓷器甚麼的全扔了,畢竟現在逃命要緊!
陳衷紀也冇多想,便把本身的船艙讓了出來——他現在也很不想看到這位隻會抱怨謾罵的紈絝後輩。
就在二號福船船邊不竭響起重物落水的“噗嗵”聲時,金鳳號已經開端圍殲島津家的那艘蓋倫船了。
看到二號福船回身便跑,剩下的6艘船也很快醒過神來,紛繁調轉船頭跟了上來。
“我的親孃誒!又來啦!”(未完待續。)
眼看著天涯線上源源不竭呈現的斑點,陳衷紀很光榮本身的當機立斷——天曉得六大師改裝了多少艘船。本身如果稍有躊躇估計連逃竄的機遇都冇有!
往南逃了差未幾兩個時候後,視野範圍內再冇有任何船影了,陳衷紀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以他多年的經向來看,此次總算是幸運逃脫了。
不過蓋倫船畢竟是個大師夥,固然側舷裝的隻是6磅佛朗機炮,可架不住數量太多;而楚凡的目標又是要活捉,以是如何跳幫便成了個困難;後續趕來的複遼軍的戰艦也冇有急著追擊,而是圍著這艘刺蝟般的蓋倫船打起旋兒來。
可陳衷紀冇重視到的是,他身後的天空中再次呈現了阿誰拴著一根線的斑點!
這讓陳衷紀略微鬆了口氣,他立即將船頭轉向了正南邊,而他身後的那幾艘船有的轉向了東麵,有的轉向了東北麵,如果有人能從天上向下俯瞰的話,會看到這5艘船呈鳥獸散。
船頭才方纔調過來。島津久雄便感遭到不對,轉過身問陳衷紀道。
他本覺得,即便六大師再短長,荷蘭人和他們最多就是個相持的局麵,那樣的話,本身這7艘船一旦投入疆場,局麵很能夠便會逆轉,到時候本身以及島津家的職位將會因為這場逆轉之戰而大大晉升,將來的戰利品分派中就更有發言權了。
“久雄兄,荷蘭人都打不過,我們再上去那不是送菜嗎?”陳衷紀苦笑著答覆道,“還不如抓緊時候撤。等回了鹿兒島再想體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