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看甚麼看!”董掌櫃眼一瞪,嗬叱道,“叫你去你就去!從速的!”
兩個清脆的耳光過後,董掌櫃終究緩過勁兒來了,“嗷”的一嗓子便嚎開了。
看到肥胖男人站著不動,董掌櫃像是抓到了拯救稻草般叩首更努力兒,話也說得利索起來,“豪傑,豪傑!俺那院子裡另有幾百兩銀子,你們放了俺!俺雙手奉上!……俺家裡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長成的幼兒……你們殺了俺冇甚麼,可俺家滿門二十多口就都得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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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董掌櫃表情鎮靜地哼起了小曲,溜溜噠噠轉到了前院,一看前幾日鬼都不看到一個的大門外重又排起了長龍,董掌櫃撇了撇嘴,衝正忙著的大伴計懶洋洋地叮嚀道,“去,把那水牌給俺換了……換成十兩一鬥!”
董掌櫃被他一腳踹得幾欲暈疇昔,聽他這般話風,卻又顧不得臉上疼痛,喊起了撞天屈,“豪傑爺曲解呀!曲解!曲解!……俺就一個掌櫃的,買賣兒是店主的!要賣多少銀子一鬥還不都是店主說了算?……若不是店首要求,俺這麼誠懇本分一小我,如何敢昧著知己賣這麼高的價?……”
軟癱在地的董掌櫃嚎了幾嗓子發明冇動靜後,這才藉著漫天的星光鎮靜四顧;他很快認出這處所了,不恰是旅順口最南邊的海灘嗎——怪不得本身嗓子喊破了都冇人,這處所蕭瑟地連鬼都不肯意待!
客歲一樣的伎倆弄死了天津來的阿誰糧商,年底老爺給他加了三百兩白花花的庫平銀;此次雖說人給放跑了,可估計那甚麼印度的米行在旅順口也算是倒了牌子,再開不起來了,如何著老爺也不能比客歲加得少吧?
“啊?……哦!……好!”那肥胖男人彷彿有些神不守舍,應了幾聲後才猶疑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
再一細看綁了本身的人,卻本來是五六個身穿黑衣的魁偉男人,個個臉上蒙著黑紗,隻暴露一雙雙寒光四射的眸子在本身身上梭巡著。
短刀刀刃上反射的星光照到董掌櫃眼裡時,他彷彿才反應過來——這幫人敢情不是要劫財,倒是要本身的命!
那董掌櫃見狀更加對勁。坐回本身位置後,落拓地抓了把瓜子兒邊磕邊點頭晃腦地哼小曲兒,不時還重重啐上一口,嘟噥道,“該!******這下該認清馬王爺幾隻眼了吧!……全部東江鎮的糧都得姓侯!敢他媽買彆人家的糧,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