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遫十一年,秦國已堪堪兼併義渠,秦王稷遂與楚王熊橫再次相會於穰,隨後又於中陽再次約見趙王何,協商出兵討伐‘魏宋韓三國聯盟’的大計。
不得不說,魏王遫派人將秦太子送到新鄭,韓王咎還是很歡暢的,畢竟這意味著魏王遫尊敬他,但如何安設這位秦國的儲君,這還真是一個頭疼的題目。
“秦國……這是籌辦拿太子互換函穀關?”
這兩位可真是老瞭解了,相互都知根知底,清楚對方本領,固然以往蒙仲多次占到便宜,但此次白起學乖了,在光複了函穀關後,愣是不再出戰,而門水那邊,他亦叫王齕嚴加防備,製止蒙仲故伎重施。
考慮到蒙仲亦是本國的大司馬,韓王咎便叫暴鳶連日前去宜陽,與蒙仲商討此事。
趙王何皺著眉頭點點頭,他當然曉得秦國跟齊國一樣靠不住,可題目是,他也不想臣服於魏國啊。
鑒於趙楚兩國出工不著力,秦國再次孤軍而戰,以大將白起於函穀關迎戰魏將蒙仲。
“唔。”
唐直以為,能夠是秦人的特工作為。
在田文拜彆後,趙王何立即召趙奢、韓徐、平原君趙勝三人商討。
當時,平原君趙勝問廉頗道:“廉司馬可否攻陷鄴城?”
此時,韓徐建議道:“既然秦國視我趙國為捐軀,而魏國但願拉攏我趙國,君上何不趁機使我趙國保持中立呢?……臣以為,既然與魏國締盟倒黴於今後,而與秦國締盟則不成信,不如加固與燕國的邦交,現在的燕國,國相劇辛,昌國君樂毅,皆是睿智之士,且於我趙國有些淵源,君上不如奪職奉陽君,使平原君為相,請平原君以趙相之名出使趙國,信賴定能獲得劇辛與樂毅二人的美意。……當然,平原君迎娶魏國王女一事,臣還是比較支撐的,畢竟如許更無益於與魏國周旋。”
且兩個月後,宋國亦遣軍司馬蒙摯率三萬軍隊援助鄴城。
此時的宜陽令閫是公仲侈,見白起據關不出,他對蒙仲說道:“看來此次秦國的目標,就是為了奪回函穀關,便利今後對中原用兵。……若不能奪回此關,恐怕今後多有費事。”
蒙仲聞談笑著看向公仲侈,看得公仲侈都有些惱羞成怒了,後者忿忿說道:“我乃是為韓人,豈是為韓咎?”
要曉得此時的魏國,即便在趙國已擺明態度結合秦國的環境下,身兼魏宋韓三國大司馬之職的蒙仲還是主張‘聯趙抗秦’,鑒於蒙仲身份特彆,魏王遫聽取了蒙仲的建議,但這並不料味著魏國會答應趙國的進犯——倘若隻是像眼下這般,趙國的軍隊純粹隻是在鄴城呼應一下秦國,魏國恐怕還不會在乎,可一旦趙國攻陷了魏國的鄴城,怕是立即會遭到魏國的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