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回到兩個時候前,在趙將趙袑的兵帳內,這位趙國的軍司馬正環繞著雙臂在帳內來回走動。
『僅憑戔戔五百名兵卒,那蒙仲竟然真的勝利偷襲了齊營?』
趙袑平高山說道。
而就在這時,就聽帳內傳來了趙主父的聲音:“帳外,吵甚麼?”
說實話,他固然有些心疼那五百名信衛軍,但他最最擔憂的,還是還是蒙仲、樂毅二人,畢竟在他看來,這兩名少年都具有作為將相的潛力,如果不幸死在今晚……
“哼!”
就在趙袑與向繚、樂續二人對峙之際,就見遠處傳來一聲猜疑的扣問:“那不是……趙袑?你在這做甚麼?”
他捋著髯須思忖著。
幾隻舟筏不算甚麼,關頭在於蒙仲、樂毅那些少年,軍中那個不知這幾名少年乃是趙主父成心種植的親信?如果不幸死在齊營,他許鈞要如何麵對趙主父的肝火?
當然,就算那兩個小子挑選了這類笨拙的行動,也與他趙袑無關。
旋即,二人臉上亦暴露了難以置信之色。
待等那兩名近衛退出帳外後,趙昭捋著髯毛深思。
旋即,他轉頭看向兩名在他麵前抱拳而立的士卒,皺著眉問道:“向繚、樂續二人,不允你等打攪主父安息?”
向繚、樂續二人不敢違背,隻好牽來一輛兵車,載著趙主父來到了河邊。
“幾個混賬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帶著五百名就敢夜襲齊營,還要老子親身為你們向主父稟告此事。”
半晌以後,趙主父一行人便來到了河岸邊。
趙袑聞言轉轉頭,便看到同僚許鈞領著其麾下的行司馬蒙鶩正朝著帥帳緊步走來。
“主父,我們來了。”
旋即,他臉上的怒容緩緩減退,取而代之的則是自嘲與感慨。
“本來已經歇下了……唉,彆提了。”說話間,許鈞瞪了一眼他身邊的蒙鶩。
“我有要事請見主父。”
“竟然……嗬,還真是被我不幸說中,十五萬趙軍,竟還真不如戔戔五百士卒……”
“哦。”
從向繚、樂續二人的反應來講,他愈發必定蒙仲、樂毅等人確切是私行帶領信衛軍渡河夜襲齊營去了。
看到這一幕,縱使是趙主父亦驚地目瞪口呆。
在長長吐了口氣後,趙袑壓下了心中的不悅,低聲說道:“小子,實在你二人很清楚,趙某究竟是為何事而來……你們自取找死,趙某不會攔著你們,隻要莫連累到趙某。”
見事情已經諱飾不住,向繚、樂續二人也隻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