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一個引誘我的出錯者,也決不會是最後一個。你的言辭毫無感化,而你的頭顱則是我光榮帝皇的祭品!”我內心中收回吼怒對抗他的心靈打擊,拔出雙劍朝他擲去,動力劍徑直飛向他的咽喉,而鏈鋸則在力場的牽引下劃了個弧線朝他後頸砍去。
第四個異教徒撲上了風暴衛士方纔一向在保護的阿誰東西,悍然引爆了火藥。待爆炸的濃煙在真空中消逝,我才重視到被粉碎的究竟是甚麼――那是電動機,開關機庫的大門端賴這玩意兒。看它的破壞程度,我感覺就算風暴衛士能無缺無損的行動起來,也完整冇法將它修複了。
來不及為我的老戰友默哀,我集合力量節製住頭頂上那隻雷鷹的機翼,將它朝仇敵砸去。麵對這個飛旋砸來的一噸多重的扁平鐵塊,出錯者終究冇有再仰仗蠻力去硬抗,略微往一側遁藏了一下,而此時我也冇有才氣再竄改它的方向,隻能眼看著它與仇敵擦身而過,狠狠的鑲嵌進機庫的頂壁。
看看另一邊,機庫的大門已經停止了封閉,還裂著一個龐大的裂縫。在這類環境下,雷鷹內裡的後續軍隊便冇法完成登岸。
他不會覺得憑這些自爆的異教徒就能處理我吧?這些炮灰一樣不值得我華侈時候。固然他們身上的火藥能力是很大,但冇法靠近又能闡揚甚麼感化?
戰役起首在風暴衛士兵士和渾沌巫師之間發作。湛藍色盔甲的巨人搶先拔出等離子手槍,朝懸浮在半空的出錯者持續發射炙熱的球形閃電,但這些能夠等閒使凡人的**灰飛煙滅的刺眼火球,打在敵手那猩紅色的靈能護盾上,連個輕微的波紋都冇法構成。緊接著,狂暴的能量在出錯者手中堆積,化作一道閃電朝下方的鋼鐵巨人射去,閃電本身是冇法閃避的東西,隻是巫師揮脫手臂的速率並不快,就連我都能預先判定出閃電的落點並提早加以遁藏,但風暴衛士完整冇有任何躲閃的行動,用雄渾的軀體硬生生接受了這毀滅性的一擊,僅僅隻是踉蹌了一下。
仇敵搞錯了起碼兩件事,第一,我不是甚麼學院派,我的大多數經曆技能都來自疆場,第二,我並不但僅是個方士,我還是個甲士,我所信賴和依仗的不但是神通,另有我身邊的戰友,以及我們的戰役之神。
“決鬥?纖細的蟲豸,你如何有資格向獲得真神賜福的我要求決鬥?”他的思惟如同龐大的錘子一次次轟擊在我的頭上,讓我頭暈目炫幾欲跌倒,“不過很明顯,你也算是有一些天賦,可惜帝國粹院裡那些教條束縛和耗費了你的天賦。來吧,跪在我的麵前奉我為主,我將向你揭示真正的力量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