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三名受傷被救,現在正在山莊當中養傷的客人。”唐非意應了一句,接著問道:“聽喬嚴說那三位客人來到山莊當中皆是探聽過關於我的事情,隻是我一向避不見客,想來他們是等不及要親身來見我了吧。”
想到這裡,雲小辭輕歎一聲,重新對屋中的男人道:“唐……唐非意,你出來,奉告我啟事,可好?”
雲小辭悄悄點了頭,想到屋中人看不見,便又遊移了一瞬,出聲問道:“那麼你為何不肯出來見我?”頓了半晌,雲小辭接著又道:“但是當真出了甚麼事?”
“我們天然曉得他的身份。”此中那名老者緩緩開了口,神采丟臉的道:“他是江湖百曉生,白長川。”
唐非意雖未多說甚麼,但雲小辭心中倒是非常清楚的,這江湖中能夠讓唐非意出事的人,的確未幾。但既是如此,唐非意又為何會對他避而不見?莫非當真隻是因為不肯見麵嗎?
唐非意挑眉看著麵前被雲小辭製住的三人,不由感慨著不過幾個月不見,雲小辭的武功彷彿又有了進步。貳心中帶著幾分無法,當即來到了三個偷襲者的麵前,出聲道:“不錯,我便是江湖百曉生白長川,被你們發明瞭行跡我也無話可說。”
此人便是唐非意,在江湖上消逝了整整幾個月的唐非意。
“放心,唐非意不會那麼輕易死的。”屋中的唐非意忽的道,雲小辭悄悄聽著,卻感覺那聲音裡帶了一層笑意。
“嗯,那一戰中你亦是受了不輕的傷,且還幾度破鈔內力替人療傷,我曾經想過你會不會是……”說到這裡,雲小辭的話不由一頓。
沉默著點了麵前幾人的穴道,雲小辭收回本身的兵刃,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此番偷襲屋中之人,有何目標?”
“……”雲小辭沉默不言,看著唐非意在本身麵前辟謠。
雲小辭轉頭看去,正見一人自房中緩徐行出。這是一名非常年青的男人,乍一看五官非常溫和,溫文儒雅,安靜淡然,但是細看之下,纔會發覺他的眉梢微挑,唇角微勾,雖是帶著朗朗墨客之氣,卻不會顯得過於荏弱。那三名偷襲的人不知,但雲小辭倒是極其清楚的,這個男人,乃是江湖年青一輩中修為最高之人,也是她雲小辭眼中,最為看重之人。
唐非意像是全然感受不到雲小辭的視野,全然已經將本身當作了百曉生,接著道:“滌塵閣的鑰匙就在我的手裡,但我定是不會將鑰匙給你們的。不過我看你們技藝不如何樣,腦筋也不如何樣,卻非要拿到鑰匙,定然是受了彆人的勒迫,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