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逸凡那“心”字還冇說出口,就聽到棒球帽男哀嚎了一聲。本來,一塊一尺見方的玻璃直直地墜落,剛好砸中他伸出去拿金子的右手,整隻手掌,竟從手腕處被齊齊地堵截了……
幾塊鋒利的水晶玻璃,都堪堪從他的身邊砸落。
棒球帽男在刹時劇痛以後,竟還不斷念,立即用無缺的左手一把抓起四五根金條塞進了廣大的衣服裡,隨後撿起本身那隻被堵截的手,貓著腰跳下了舞台。
“你個死瘦子給我們滾出去!”俄然,兩個精瘦的男人衝了過來,直接將那大肚男推倒在地,隨後連看都冇多看一眼,扛著那拯救的桌子緩慢地朝著大門方向跑去。
昂首看了一眼,一塊鋒利的玻璃恰好砸落。曾逸凡往中間挪了一小步,玻璃擦著曾逸凡的胳膊落到地上,胳膊上,一條細細的血痕顯了出來。隨後,一塊更大的玻璃砸落在身後。
“真是嚇死本寶寶了。”棒球帽男長噓了一口氣,立即將目光對準了其他金條。
真是應了那句“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更何況還是包養的乾係,真是隻能各顯神通自求多福了。
雖說性命冇有貴賤之分,但豪情有輕重之彆。總不能為了救一個素不瞭解的主持人,而將本身的女友、哥們兒、同事的安危置於腦後吧。
阿誰大肚男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成思議。這兩個搶走他拯救稻草的精瘦男人,不恰是本身的保鑣嗎?他每月花十萬塊錢扶養著,以備危急時候庇護本身的保鑣,現在卻搶走了他生的但願。
看起來,這碎玻璃雨是越下越大了。如果現在直接跑出去,確保本身安然是冇有題目的,但是張濛濛她們呢?
她為之甘願做小三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會愛她一輩子的男人,現在正癱坐在本身麵前三四米遠的地上。幾塊玻璃砸中了他的肩膀和腿,使得他已經喊不出痛。
“我本身都難保,就如許了,下輩子我還包養你。”大肚男氣喘籲籲地說著。
隻是……
“真是太感謝你了,不然……”這主持人也是絕對的知恩伸謝之人。
欣喜若狂的她,從速將本身蜷成一團,緊緊地挨著舞台躲在木板底下。每聽到一聲重物砸擊木板的聲音,她的身子都會震一震。現在,她的時候停止了,不曉得能不能活著出去,不曉得有冇有將來。
“冇時候廢話了!”曾逸凡昂首看了眼天花板,隨即指了一個方向對那主持人說:“朝著這個方向一向跑,不要停下來,或許能保住小命,自求多福吧。”說完,用力推了一下他便本身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