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銀淩子麵帶迷惑:“願聞其詳。”
“啪!”
這個時候,衛暘的臉已經要不得了,他吐出一口血沫,竟是連帶著吐出好幾顆牙來,慘痛的很。
擂台上,方纔顛末連番大戰的衛暘拳頭上的血跡還未曾乾枯,此時他就像是一頭隨時要擇人而噬的猛虎,隻因那一句“我反對”!
炎寧舉起右手,低頭看了看本身紅彤彤的手掌,不幸的,手都打麻了。
銀袍總使瞬息之間就來到了那中年男人身前一尺,拱手施禮道:“赤焰部下弟子衛暘不知炎家家主台端光臨,竟對炎家主出言不遜,我身為神火教總使有管束不力之失,我銀淩子在此向家主陪個不是,還望您包涵,莫要放在心上。”
“總使客氣了,可這錯誤是他的錯誤,您不消替他擔著,他說錯了話,做錯了事,依著教規天然要罰二十個耳光,您說是也不是?”炎家家主倒是不動聲色的搬出了教規,明顯是不籌算等閒揭過此事。
緊接著炎寧反手又是一掌,衛暘的左臉頰又捱了一下,又一下子給他打醒了。
聽到炎宗盛這番情真意切的話,銀淩子倒是在心中破口痛罵,彆人不曉得,主管門內弟子事件的他還不曉得麼?那炎夏帶著個炎家遠房的名頭,實際上跟他炎家主家一點乾係都冇有,這麼多年來,那點淡薄的血脈之情,早就消逝潔淨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炎夏坐上“蒼炎”的位子。
因而炎寧籌辦再次登上擂台,卻被銀淩子一把攔住,他笑著對炎宗盛問道:“炎家主,這位小兄弟我倒是麵熟的很,如果冇有記錯的話,他應當不是我赤焰部的弟子吧?”
“總使,您說,是不是啊?”炎宗盛笑眯眯的問道,步步緊逼。
銀淩子以“蒼炎”已經通過大比重新選出為由,想要婉拒炎宗盛,卻不想對方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並不料外,當下心生不安。
炎宗盛點了點頭,道:“昨日之前,的確不是,不過本日一早,我親身給他辦的入部手續,現在他已經做了整整半日的赤焰部弟子,總使另有甚麼要問的麼?還是信不過我,想要查一查?”
“好,總使承認了便好!炎寧,聞聲了吧?能不能坐上‘赤焰’的位子,就看你本身的本領了,莫要丟了炎家的臉麵!”炎宗盛對著身後的帥小夥大聲的說道。
“無妨,那‘蒼炎’定下了,這‘赤焰’的人選不是還冇有宣佈麼?”炎宗盛一副我完整不抉剔,是塊肉就行的模樣,有些惡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