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無一絲沉淪,神識直接轉向了正南邊的那座劍碑。
寧川插手萬劍宗以來,聽得最多的便是那位小師叔祖如何如何,現在聽到這樁秘聞,非常有些獵奇,那正北方的劍碑究竟記錄了甚麼樣的武學,竟然連那位驚才豔豔的劍道魁都城未能將其拿下?
“滾!”
“此中的武學都是相差無幾,但若硬是要定的排名的話,西方的那座劍碑對資質的要求低一些,東、南二處的要稍高一些,正北與居中的兩座在伯仲之間。但五種武學各有專攻,並不成一言以蓋之”
“哦?另有這類事?”
這第五座劍碑上的畫要豐富一些,是一柄劍影和一道人影的重合,上書“天劍”二字。這一次寧川冇有焦急進入劍碑旁觀,而是細細的品鑒了一番。畫雕鏤的不錯,很有些氣度,名起的也是不凡。“天”為萬物之主,“劍”為百兵之王,敢以“天”、“劍”二字為名,想來多少還是應當有些東西能夠入目一觀的。
“但此處的武學,不是平常的弟子能夠隨便修行的,不管修為、天賦、悟性都各有其奇特的要求,就現在的歸字堂而言,唯有正西方的那一處劍碑可供我歸字堂四位親傳大弟子修習,而餘下的四種,倒是無人可練。”
“這就是餘暉他們所修習的武學麼”寧川自言自語,然後搖了點頭,道:“不學也罷!”
以是,寧川最後還是搖了點頭,道了一句“不學”。
這是一座藍色的劍碑,這一次上麵除了“水寒”二字外,另有一柄冰晶結成的長劍描畫在上麵,寧川這一次冇有遊移,直接將神識探入此中。
寧川冇有想到白叟的符篆之術已經高深到如此境地,本身在其手中竟然像一隻有力掌控本身運氣的小雞仔普通,說擄就擄,驚嚇之下,趕緊解釋道:“非也,非也,不是您的武學小子都看不上,而是小子感覺不太合適本身,再說了,不是另有一座劍碑,小子未曾看過麼。”
寧川一貫把能看得入眼的武學分為兩種,一種都雅的,一種好用的。想來當初第七世曾前去阿誰佛宗的聖地,靈台方寸山----雷音古刹,觀禮,當時一名佛宗大能曾與人蔘議,使得一手“九字真言印”,實在是出色標緻,連寧川都為之喝采,卻感覺佛家講究上天有好生之德,積善性善,這“九字真言印”即使是都雅了些,卻多了分慈美意,少了顆修羅心,如果加上他的“劍”,想來是極好的。因而鼎鼎馳名的“九字真言劍印”就如許脫胎於佛宗,在寧川手中出世了。這是寧川的高傲之作,是不成多得的“既都雅又好用”的至高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