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如何把這套拳法給忘了!”寧川一拍腦袋,想起了一部合適的拳法,“現在身子方纔養好長成,打這套拳法最是打熬筋骨,最是合適不過了!”
“短長吧?”
“短長。”
寧東青不信邪,走到那棵樹前,摸了摸,剛要說“也冇甚麼了不。。。”起字還冇說出口,就見麵前的大樹寸寸皸裂,從內裡碎裂開,四周八方地倒了下去,還差點砸到他本身,可把他給看呆了。
“能力小?你去細心看看去”寧川搖了點頭,發笑道。
淩晨的薄霧垂垂散去,一隻小小的鬆鼠站在寧川的肩頭,把靜坐在樹上的寧川,當作了一節奇特的樹枝,在剛暴露頭的太陽下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小鬆鼠有些迷惑,這棵樹竟然是溫熱的,昨夜它在此處竟睡得很苦澀,比它睡過的任何一個樹洞都來的舒暢。摸了摸臉頰,很有些戀戀不捨之意,但現在它要去找些吃的了,便縱身跳到了另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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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謝少爺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