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明顯健忘了彭老是甚麼人物了,固然是前老闆,但是把握兩人多年,他們話裡的弦外之音,彭總如何能夠聽不出來。
“不敢最好。”彭總趁機問道:“那你們說說看,剛纔到底是如何回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攛掇我去看宅子,彷彿有甚麼目標。”
“為了鎮宅。”阮先生沉聲道:“以古鬆鎮宅,你感覺這個來由充足麼?”
“冇啥,我就是表示他,千萬不要像賊一樣打古鬆的主張。”方元隨口道:“他聽明白了,心虛著呢。”
“差未幾。”尹悅笑盈盈道:“現在還不是,不過快了,再過一段時候就是了。”
“估計就是學徒之類,學了兩招就不曉得天高地厚。”阮先生撇嘴道:“算了,不說他了。尹蜜斯,你看看這裡的佈局,感覺如何樣,對勁嗎?”
“同業?”尹悅駭怪道:“阿誰……也是風海軍?”
“……不開打趣了。”方元神采一正:“歸正隻要他們不買樹了,不管他們想做甚麼,都與我們無關,我們何必再管這個閒事。”
就在這時,方元俄然開口道:“包含昨晚的事情,也是你授意的麼?”
聽到這話,阮先生的神采微微一變,驚奇的看向方元。目光一閃一爍。
這是兩人之間的默契,意義是有事歸去再暗裡說。
“咳!”包龍圖一滯,然後就慎重其事道:“丸子,同窗甚麼的,乾係好,纔是同窗。如果冇啥乾係的,情分還不如紙厚,那裡能跟我們與彭總的豪情比擬。以是呀,你該如何辦就如何辦,不消顧慮我。”
“甚麼?”一刹時。包龍圖吃驚道:“你的宅子,不是他的?”
“滾。”包龍圖冇好氣道:“說端莊的,彆扯淡。”
望著三人遠去的身影,尹悅秀眉輕蹙,直接問道:“阮徒弟,這是如何回事?”
說話之間,方元轉頭道:“彭總,包子,我們走吧,去看三峽。”
“你現在才拋清,已經晚了。”方元笑道:“或者說,你想和你那美女同窗有啥乾係?”
“哦,不是昨晚,應當是明天。”方元淡笑一下。話峰一轉道:“明天阮先生到訪,要商談買樹的事情,當時我們回絕他了。不過看阮先生誌在必得的模樣,我們也非常獵奇。一棵古樹罷了。又何必窮追不捨?”
“就是就是……”包龍圖彷彿狗腿子一樣擁戴道:“真真假假,彭總賢明神武,天然會乾綱專斷,你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