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棠仍然悠然得意地躲在酒罈架子前麵,滿心等候著一幕“捉姦”好戲粉墨退場。因為,他向來人沉重的腳步聲能夠聽出,此人下盤漂泊不穩,明顯是一個不通武功之人。如果冇有猜錯的話,應當是前來取酒的知府府中的家人奴婢之類人物。固然,此時已近初更,過了晚膳時候,這時前來地窖中取酒未免有些奇特。
“嘿嘿,冇事的!”那男人嘻嘻一笑,輕浮地在那女子高挺飽滿的胸脯上捏了幾把,直捏得那女子兩腿發軟,眼中春潮眾多幾近要噴出火來,方纔回身去將窖門關起。【ㄨ】
“你白叟家胡塗了?‘瀑雪流香’這類上等美酒早兩年就搬到庫房的密室中收藏了,又如何會放在這裡?此次來的但是遠從北方來的高朋,老爺很正視的,你這麼折騰,遲誤了送酒的時候,到時老爺見怪起來,又要討一頓好罵了……你還楞著乾甚麼?還不快隨我一起去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