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雨也是聰明過人之士,一點就通:“好!最好是在天山劍派和天魔宮起牴觸之前便挑起中藏武林的戰端。如許一來,天山劍派隻能適應局勢,先放下和天魔宮的牴觸,站在我們這一邊共敵‘外侮’。哈哈,就是霍天都滿心的不肯意,他起碼也要在大要上做足工夫。那麼他和金輪法王的聯盟便不攻自破了。趙兄,這一招‘釜底抽薪’實在是妙呀!”
趙天舒拱手稱謝道:“戰雨兄本日援手之德,趙某牢記在心。還望戰雨兄在措置這件事時謹慎謹慎,脫手不要太重,以免激憤金輪法王,徒增變數。”
趙天舒忙道:“戰雨兄說哪兒話。我趙或人並非冬烘之輩,豈有不知變通行事的事理?隻要能讓那金輪法王乖乖退回藏北,莫說是戔戔一個美人計,便是十個美人計也使得,隻是有些辛苦戰雨兄了。”
趙天舒笑著搖了點頭。素聞戰雨行事狂放不羈亦正亦邪,本日一見公然如此,換了是本身便不成能做出這類事來,但現在情勢危急,便是用些不敷合法的手腕也顧不得了。
戰雨詭異一笑,道:“金輪法王是個真和尚,他座下弟子不見得都是和尚。再說,和尚當中也會有‘花和尚’這類人吧!就算他們個個美色在前毫不動心,但他們不動,美人能夠動呀!這類事並不必然非要抓姦在床的,隻要弄得大家覺得他偷過腥就好了,至於他是否真的偷過腥冇有,倒也不消我們去操心……嗬嗬,這件事就由我去辦好了。”
戰雨眼睛一轉,笑道:“我明白了。傳聞喇嘛教內又分青黃兩派,青派專攻禪宗,黃派專攻密宗,兩派之間很有嫌隙,金輪法王屬於密宗一派。我們隻要想個彆例令金輪法王在中原丟一個有苦說不出的大臉,那他歸去以後必定會遭到禪宗的刁難。再加上,他突破中藏武林三百多年的忌諱私入中原。卻又鬨了個灰頭土臉的歸去,西藏武林的臉麵也遭到了侵害。到當時,彆說重回中原,他便是想在喇嘛教中重新站穩腳根也要弄得焦頭爛額了。那裡另有空管我們中原的事?嗯……趙兄,喇嘛教忌不忌女色?”
戰雨笑道:“哈哈。這一趟還不教金輪法王偷雞不著反蝕把米?甚麼狗屁密宗真言大指模,我恰好要將他兩隻鬼爪子給砍下來。”
像傅采林這類整天躲在高麗皇宮當中,二十多年來足不出戶沉迷於武學摸索的絕代宗師竟然會在這類時候入關南下金陵,其實在企圖究竟是甚麼冇有人會曉得,但對於趙天舒和戰雨來講卻無疑是在中原武林錯綜龐大的局勢中增加一種變數,並且是非常要命的變數。【ㄨ】說到底,冇有人能夠忽視傅采林的存在。如果傅采林隻是偶爾出來遊山玩水般地晃一晃也還好些,但如果他也是天山劍派的盟友的話,即便以趙天舒之能也有力同時跟中原白道、西藏、高麗這三方聯盟相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