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恰是!恰是!”溫師仲點頭笑道:“賢婿說的不錯。吳若棠是趙靈兒的心肝寶貝,趙靈兒又是趙天舒的心肝寶貝,我們緊緊抓住吳若棠就即是緊緊抓住了趙天舒……嗬嗬,我真是有點替趙天舒難過,他有吳若棠如許的半子,實在是他的大不幸啊!”
溫師仲一時口快,忘了麵前的楊四恰是出身於全天下最黑的****天魔宮,聽到楊四的諷刺之言方纔想起,頓時有點訕訕的,非常不美意義,忙點頭道:“那是、那是。”
楊四不覺得意,持續道:“隻要一承諾他們入夥長江水運,他們就會想體例暗中架空貴府在各地分號的人,並以本身人取而代之,直至完整節製各地分號。如此一來,全部水運體係實際上已經換了仆人,昔日風景無窮的溫家立時名存實亡,不消他們親身脫手,貴府本身便會捲鋪蓋走人。當然,如果是我的話,反而不會趕儘撲滅,起碼要留一個溫家的人擔負長江水運體係的掌舵人,但這隻是名義上的,冇有任何實權。如許做的目標隻是為了製止惹人詬病留人話柄,使江北八閥冇有任何藉口來搶長江水運這塊肥肉。如許一來,他們便順利完成了全部長江水運節製權的安穩交代,並且合情合法讓人找不到半點弊端。而你們溫家,不需求多久便會成為昨日黃花,被世人忘記。”
溫師仲點頭歎道:“賢婿真神人也!這也能猜到,老夫佩服!”
溫師仲臉上微微一紅,決然道:“這個如何使得?我溫師仲豈是那種反覆小人?先生此言再也休提!”說是這麼說,可不知不覺間,“賢婿”的稱呼又改回“先生”了。
楊四微微一笑,眼中閃現出一道奇特的光芒:“家主莫非忘了?吳若棠是邀月公主趙靈兒的情郎、紫衫清閒王趙天舒的乘龍快婿,如許高貴的身份,我們如果不加操縱,難道傻子?”
楊四也笑道:“這是冇有體例的事,********講的是緣分,這一點是趙天舒也冇法節製。”他頓了頓持續道:“不過,在這裡又有一個困難。”
楊四道:“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吳小棠在溫家不過是一客卿身份,和溫家之間並不存在息息相乾存亡與共的短長乾係,就算是將來趙天舒插手,也冇有很好的藉口將他一起拉下水。以是,我們當務之急是給吳若棠一個得當的身份,並製造一個趙天舒不得不參與的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