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棲息在湖畔樹林中的寒鴉莫名地四散飛起,淒厲地鳴叫著向遠方飛去。流竄在村落樓舍之間的幾隻野狗,收回幾聲驚駭的低鳴,縮在地上不敢昂首。在林間屋前嘰嘰喳喳鳴叫的乳燕,停止了昔日歡暢的歌喉,緩慢地躲回了屋簷下的巢中。瘦西湖畔飄過了一陣蝕心徹骨的寒意。
“咳咳,冇甚麼好玩的,就是聽聽樂曲罷了!”吳若棠笑著點頭道。
“曉得他是如何一個了不起的人物。”連鋒笑著說。
連鋒珍而重之地將錦囊支出懷中,道:“郡主,你放心,不出五天,我等必定帶回剿除絕情堂的好動靜,以慰被其殛斃的江湖豪傑的在天之靈。”
這十幾人各舞長劍,或刺或擋,或橫掃或豎劈,每小我的劍法都是神完氣足,渾厚沉穩,無懈可擊。那青衣人嘲笑一聲,右手一展,一柄青色光芒的長劍翩然離鞘,在傍晚暗淡的落日中熠熠生輝。(未完待續。。)
青衣人施施然走過仍然巍然聳峙的仁義堂旗,俄然長袖一舒,悄悄擊在旗柱之上。碗口粗的旗柱寂靜無聲地沿著長袖反擊的方向緩緩倒下,直到跌落地上,才收回“轟”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而旗柱的斷口,光滑如鏡,顯為利劍而至。這又是多麼可駭的劍法。
宋青書大笑一聲,對連鋒道:“何必如此費事,洛先生仁義堂內不乏妙手。並且南宮俊,梅玉清和泉州的吳小棠都在這裡。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妙手,除非絕情堂主親至。不然天下另有何人敢來動郡主一根頭髮。”
趙敏悄悄歎了口氣,道:“此次聯盟固然是為了剿除絕情堂而設,但我實在也存了私心,想要藉著此次行動,替被絕情堂暗害的部下報仇。如果因為這一己私心,而讓各位有任何毀傷,卻讓我如何心安。趙敏無拳無勇,不能和各位並肩作戰,隻能在這些事上經心安排,但願各位包涵。”說完,她恭恭敬敬地向在場的統統妙手團團一個萬福。
世人紛繁拱手行禮,連鋒朗聲道:“郡主的一片情意,我們當然明白。但是絕情堂風險天下,已曆數十年,我的幾個師兄也都是被絕情堂人刺殺,此次行動我輩當仁不讓,郡主就不要客氣了。”說完朝她微微一笑。
“嗯。行,去吧,找到她們後,讓她們儘快返來!”吳若棠叮囑道。
“哦。如許啊,那太遺憾了!”南宮俊非常可惜道。
一個身披青衣,頭戴鬥笠,麵蒙青巾,腰畔斜佩長劍的行者,行動悠然地向著江南仁義堂的方向緩緩走來。和順的晚風在扶過此人的肩頭以後,立即變成瞭如刀的北風,落空了富含在風中的初春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