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不知三麻子又要搞啥鬼,莫非想把司機再弄死?
車子轟轟地追了上去,隻聽“咣”的一聲,那鬼子劈麵撲了出去,車身旋即狠惡顛簸了兩下,向前絕塵而去。
“壓死他!”我熱血衝頭,收回了一聲歇斯底裡的吼怒。
出了城,三麻子的表情好了起來,望著路兩邊的風景一閃而逝,他竟哼起了地痞小曲《十八摸》,歌詞我能記著兩句:摸呀摸,一摸摸到了心口窩,兩個白饃軟和和(huo),妹子,妹子你親煞小我啊,哥哥今晚……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覺得你是地主少爺呀。”三麻子持續經驗著我。
我暈,用我的衣服給你擦汗?我不吭聲了,但還是慢騰騰地脫下洋裝,用衣裡子胡亂給他抹了一把。
當然,我曉得他是啥玩意,可司機不清楚呀,也不敢吭聲,緊著駕車沿路向前奔。
我們連走了一個多時候,約莫跑出了一百多裡路,前麵又呈現了山嶺,遠瞭望去,白白的小道在凹凸起伏的山巒上蜿蜒迴旋,似一條長龍,插入了目力所及的遠處。
我委曲隧道:“我不想當人上人,隻想過安穩日子。”
他又要闖關了!此次不是麵對兩個毫無防備的鬼子,而是四五個端著長槍,如臨大敵的鬼子,且路中間還架著雕欄。
三麻子也是一愣,見那倆鬼子一手舉著長槍,一手在空中揮動著。意義是要我們停下。
硬闖關,凶多吉少。但若不闖,也是閉死無疑。
司機一聽,忙要下車扶他,被三麻子擺手回絕。
我嚴峻地望著前麵的那倆鬼子,不曉得三麻子要乾啥。
三麻子眉頭一抖,不吭聲了。
三麻子用腿猛拐了我一下,我身子一顫抖,俄然起家揚手把繩索套在了前麵司機的脖子上。
“鬼子!”我一聲驚喊,忙不迭地往下縮身子。
三麻子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對我道:“走,爭奪今晚趕到濰縣境內。
唯有就是三麻子的腿,這個真做不了假。
他正為我神馳著,我俄然發明前麵路溝裡爬上來兩個穿戴黃禮服的人。
而鬼子萬冇想到這一著,猝不及防,隻聽“咚”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身影騰空飛了起來,“哢”地砸在了擋風玻璃上,又旋即被甩到了車後,我忙轉頭望去,見那鬼子驚吼著從空中落下來,一頭紮在了堅固的路麵上,濺起一片血霧。
他們明顯是要搭個順風車,或直接殺人劫車?
三麻子推開車門,又轉頭衝我道:“你特麼倒誠懇,我走路不便利不曉得嗎,從速扶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