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更胡塗了,死麻子這是搞的哪一齣?他咋這麼說呢?莫非他要趁機把狗剩家的一腳踢了?
我說著,轉頭驚慌地望了眼客堂。
二賴子終究扛不住了,忙道:“那好,五嬸子,我先給你這三塊,算是訂金,等過兩天我再把店主借點,湊齊數給你,你放心,酬謝你的那三尺布和兩個大餑餑,一個肥豬頭,必然不會少,到時結婚那天一塊給你。”
屋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聲,能夠是媒婆藏錢吧,緊接著,二賴子問道:“誰?”
我說著,排闥剛要進屋,二賴子卻搶先跑出來,堵在了門口:“咋了,大個子,有啥事?”
我靠,五嬸子?二賴子都四十多歲了,他五嬸子起碼六十多了吧,這個年齡也不嫌棄?還要那麼多嫖資?這女人也忒狠了吧。
我細心瞅瞅三麻子的神采,見他神采輕鬆,有說有笑的,也不像死光臨頭的罪犯啊。這小子必定是在恐嚇我。
“我,大個子。”
啥,啥?我吃驚地瞪眼看著他:“三爺,你可彆瞎扯哈,咱這不都好好的嗎,莫非活閻王他們還要詐?”
我一撇嘴道:“不信拉到,我找人去了。”
二賴子非常驚奇地問道:“你是騎著驢來的?”
三麻子嗬嗬笑道:“老子怕過死人嗎?奉告你,是活人要殺咱了。”
看來他是不想讓我出來,我隻好道:“店主三爺讓我來奉告你,讓你從速去把順子、憨子他們幾個一塊叫著,去店主那邊,有急事。”
客堂裡,“活閻王”和阿誰暗娼的屍身仍瞪眼張嘴,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我驚慌地繞過他們,進了裡屋.
太特麼欺負人了,老光棍也不輕易啊,就是這三塊錢,也是他哭嚎叩首挖墳掙得,不但哭啞了嗓子,還差點磕出腦震驚來,輕易嗎?若一眨眼被這老女人拿去,真是太不值了。
唉,二賴子呀,二賴子,你這傢夥之以是打光棍,毫不是偶爾的,主如果智商不可,比我差遠了。
令我駭怪地是,她眉心紮著一根銀針,鼻孔下抹了一些硃砂。紅紅的,像仁丹鬍子,既詭異又好笑。
我忙退到屋門口,用心咳嗽了聲,衝屋裡喊道:“二叔,在家嗎?”
我娘,就這麼定了?在聽到銀元叮噹響的時候,曉得老媒婆快出來了。
說完就向幾步外正在低頭啃草的那頭毛驢走去。
當然,我昨晚那種環境不算,誰讓我碰上酒鬼又陷進魔窟裡呢,就是這麼個不利法,我也隻花了兩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