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三麻子技高一籌,半路拐入了村道,並在高家莊高大善人家導演了一場大戲。
“十幾個呢,騎著馬……”小紅神采刷白,明顯環境不妙。
都這時候了,她還不忘威脅我呀,這若跟著她走,今後的日子更冇法過了。
悶了一早晨,我終究想出了一個好體例,就是裝病,腿痛。腿不好,就不能走路了,梁大牙也會無法,並且,這腿痛病,病人喊痛就是痛,就是神醫也瞧不出來。
我剛說出這句話,就悔怨了,恰是因為信我,她們才淪落到這個境地的。
咋辦?得想個彆例躲起來呀,歸正我是殺死也不敢再跟著梁大牙出去漫步了。可不出去,總的找個來由呀。
以是,她倉猝找來大錘和疤臉,跟他們說有急事要外出,要他們先辦理著盜窟。
我靠,這傢夥更會忽悠。
我娘,在鬼子的大本營裡,冒死就是找死,一旦槍響,不但是內裡來的那十幾個馬隊了,全部據點裡的鬼子也會瞬息間簇擁而至。
在一枝梅的淫威下,我屈就了,喏喏隧道:“是……”
我嘴一咧:“二當家的,我,你還不信我嗎?”
梁大牙肉痛的直罵我,說從我薪水裡扣除,二十塊大洋,即是我一年半的薪水。
“你?”一枝梅奇特地看了我一眼,彷彿明白了甚麼,道,“謹慎你的狗頭,姑奶奶死也要拖上你。”
在兩人驚奇的目光和槍口的監督下,我一手持著槍,一手把提著褲子,敞著懷,吃緊從屋裡奔到了鄉道上。
號召著鬼子們向回走去。
這若傳出去,還不被人嘲笑死?叔可忍嬸不成忍呀!
梁大牙冇轍了,無法之下,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就派了輛帶棚子的馬車,把我送到了近百裡外的德縣縣城,去找一個名醫救治。
咋辦?
此時現在,我若再一根筋到底,那必死無疑了。
“滾起來,跟姑奶奶走!”一枝梅踢了我一腳,收起了盒子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