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石場就這麼大,場裡又這麼多人,誰乾啥都能瞥見,就是誰誰上茅棚裡去上個廁所也能曉得去了幾次,隻是看不見脫褲子罷了。
隻是有一樣缺憾:冇女人。
詳細流程是用火藥轟出一堆亂世,然後再用大錘砸碎,用獨輪小鐵車推到上麵寬廣的空位上,由其彆人一塊一塊的砸成一至三厘米大的石子。蓋樓鋪公路用。
我已經錯過寶林媳婦了,但那是有王鳳蘭禁止,若能去葫蘆峪,就不存在禁止題目了,大不了黑戶到死,也比在這兒乾熬等死強。
麻子被我這麼一嗆,不樂意了,說你懂個屁呀,老子早摸了她了,你傻不拉唧的能曉得?奉告你,她爹早死了,娘有病,另有倆弟弟,家裡困難著呢,我看她不幸,上個月發了人為,我一把都給了她,以是才上手的,切,等著你看出毛蹺,黃花菜都涼了。
三麻子呢,賣力給工人燒水,我則賣力做飯,彆的月尾還要幫著劉場長給婦女們測量石子的方數。
采石場裡的事情不是采塊石,是打石子。
安閒的日子久了,早晨我就睡不著了,想女人想的很苦,畢竟才四十出頭,身強力壯的,不想的那是寺人,而寺人也有娶老婆的呀。
我估計麻子應當也是這麼想的吧。這老狐狸,到啥時都掉不了。
這女人,上套!
一邊是饞的發瘋,一邊是一群嘰嘰喳喳,嘻嘻哈哈的女人,我們這兩個老江湖不動心是假的。
這特孃的咋辦?我急,她也想,因為她曉得我鳥大抵壯的,奇怪。
啥?我靠,老子才四十出頭呀,你讓我乾熬一輩子?那特孃的還不如死了好受呢。
他三說兩說,我也冇脾氣了,最後道:“歸正你要對得起人家,要不天老爺都不承諾!”
咦,麻子說的也有事理,可又細心想想也不對,勾搭個女人咋的了,老子也不是國度正式職工,也冇害人,都是兩廂甘心的事,大不了被批一場趕走,她還能咋的?
那麼,三麻子要勾搭誰呢?此前,他一向中規中矩的,我也不太留意,覺得他已經對女人不感興趣了呢。
我靠,金玲玲?我有印象,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女人,整天包著綠色頭巾,穿戴一身黑不拉幾的襖褲,棉鞋也破的冇法看,不過身材和模樣挺好,畢竟年青嘛。
當然,犯人免費管吃管住冇人為,村裡來的是各自捎帶的飯,早來晚歸,不留宿,就跟下地乾活一個樣。
麻子呢,快七十歲了,那方麵也很微小了,但即便八九十的老頭不也盼著有個美女在身邊嗎,當然癱瘓半身不遂的除外,隻要身材好,想這些是天然的,要不活著另有啥意義。